粼秋上前挽住秦以慈的手臂,点点头:「我总觉得您这些天怪怪的。」
秦以慈的神色变了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问:「哪里奇怪?」
不摸还好,摸了倒给粼秋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她自然也顺着秦以慈的手看去,发髻还是像以前一样,梳得平整得体,没有丝毫不对。
「说不上来,感觉您周身冷冰冰的。而且您这些天都不出门,我可担心啦!」粼秋满眼的委屈不是假的,秦以慈不由动容。
她摸摸粼秋的发顶,轻声道:「好了,以后不会了。」
「那您现在要去做什么?出门吗?」粼秋见她身上披着大氅,看起来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许多天没出来,一出门就要外出,粼秋更奇怪了。
秦以慈答道:「对,我要去买些东西。」
「买东西?您身体不好,您要买什么?我去帮您买吧。」
秦以慈却摇摇头,「不用了一些小东西,我自己去就好了。」
「那我陪着您?」
粼秋担心秦以慈的身体,本想着多求一会儿让她带上自己一起去,奈何秦以慈铁了心想要单独前去,粼秋虽然担心最后还是依了秦以慈,恋恋不舍地目送秦以慈离开。
但在秦以慈离开不久,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人靠近,她面色不善,语气也不甚友好:「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祝茗本不应该来这里的,秦以慈早已帮他拿回了地契,而且出钱安顿好了他的母亲,现在他只需要去找个稳定的工作,和母亲安稳度日就好。
他这次前来只是因为他母亲知晓了秦以慈对他的帮扶,一时感激非要让他带着些新种的农作物来答谢,任凭他怎么说都说不动。
无奈之下,他只要过来了。
祝茗见粼秋也没让自己进去的意思,把怀里的袋子往粼秋面前一递对她道:「这是我种的菜,我娘让我送来,你拿着吧我走了。」
除过这些他也没有再说别的,这一走怕是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他做了错事,对不起卫续,这次帮忙当然也算不得两清,但至少能让他心中少些愧疚。
此间事了,今后也不必再相见了。
粼秋见祝茗走得决绝,握着手中的麻袋一时奇怪。
正要进门身后却又响起了虞且衣的声音。
她停下步子,想着今天究竟是个什么日子,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在这个时候来找人?迎来送往也很累的!
「之前秦以慈不是没有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吗?我们这次拿了菜过来,一起吃吧!」虞且衣说着还指了指背后抱着一篮子菜的周无恙和拎着一只鸡的怀剑。
粼秋嘴角抽了抽,感觉这三个人像是来拜年的,除过怀剑和周无恙的脸一个比一个臭以外。
她看了眼手里的袋子又看看对面的三人,向他们解释了秦以慈的去向后请了三人进去一起等秦以慈。
另一边,秦以慈下了马车后站在香料铺子门口踟蹰,手里握着的是用来装犀角香的盒子,她是为了犀角香来的,可当她站在铺子门口耳边却又响起了玄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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