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安被人直接扔到了床榻上。
这些时日先是阎妄川风寒,再是殷怀安忙的像陀螺,在漳州的时候两人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像是累傻了的骡子一样,倒下就睡,要说不想那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别人的府上,殷怀安赶紧拉住了这个人来疯已经开始准备放飞自我的人:
「这大白天的,你赶紧憋回去。」
阎妄川气笑了:
「你能憋回去吗?这院子里你都没发现没有人吗?」
殷怀安向外面扫了一眼,确实好像连守卫都没有,他瞬间回神儿,这人真是老谋深算,从昨天就开始图谋不轨,算了,爽是自己的,人家摄政王都不要脸皮,他一个小小的五品官要什么脸皮?干。
他手拉在阎妄川的腰带上就将人给拉到了榻上,反手撂下了帷幔,方才那犹豫劲儿霎时间退的干干净净,他想起从前看过的话本子,有一个动作他想试很久了,此刻他抬眼看向阎妄川的目光都带着撩人的火焰。
阎妄川正准备解开腰带的时候,就见眼前这人好似像是一颗炮弹一样撞过来,双手握住了他的衣襟,哗啦一扯,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胸口一凉,随后一个热情的吻迎了上下,他脑子哄的一下之后,手本能地搂住了这人的劲瘦的腰。
耳鬓厮磨,谁身上都开始着火,就在阎妄川准备和往常一样的时候,殷怀安一把抵住了他的肩膀:
「你那老三样快歇歇吧,之前武帝爷那话本子你白看了?来,我们试试,他们留下的一定是久经考验和实践过的精华。」
他那位老乡玩的花的很呢。
第69章
基于阎妄川不愿让他跟着大军,又强行拉着他白日宣淫行为的报复,殷怀安必须要让他知道一个阅尽千帆,从小就接受各种小GG洗礼的现代人的实力。
帷幔内将人都是一身的汗,殷怀安生着一双桃花眼,此刻在情。欲之下更是灿若明霞,阎妄川光是看着他这双眼睛心里就像是有小猫在挠他一样。
他伸手握住殷怀安的腰,正要翻身起来,就被伸着爪子的殷大人给重新压了回去,他一只手勾着阎妄川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他:
「人家当年武帝爷都知道去进修提高一下业务水平,王爷在这上面还要多提高啊。」
这话说的就差指名道姓告诉阎妄川他伺候的不行了。
被压在身下的人眉眼渐深,一双鹰眸就像是看着一只不断在他身上蹦躂的兔子一样,终于在兔子再次口出狂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他一个转手就将人压了下去,吻住了他的唇,一双略粗糙的手在殷怀安的身上点着火。
这一下午殷怀安被反覆爆炒,终于在太阳落山的时候他用了吃奶的劲儿将人给踹出了帷幔。
阎妄川一个利落的旋身在榻前站住了,他笑着抓住帷幔看着里面的人:
「殷大人要不要我伺候沐浴?」
殷怀安恼羞成怒:
「赶紧滚去准备。」
这天晚上躺下的时候殷怀安横在外面不让阎妄川上床,阎妄川看着耍赖的人蹭到榻边坐下,手勾住了榻上人的头发,还没绕两圈就被殷怀安一把给抢了回去:
「你去睡软塌。」
阎妄川可怜兮兮地用手戳了一下翻身转过去的人:
「祖宗,咱俩可好不容易在人家永安王府里蹭到这么一张舒服的大床,就不做别的,我就睡个边还不行吗?」
「别装可怜,你下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阎妄川第一次理解了当年他父亲的话,就是他说和他母亲讲不明白道理,明明是他先嫌弃他花样少的,结果他弄了花样晚上连床榻都不让上了,早知道不如让殷怀安笑话笑话得了。
「我的错,一定是我伺候的不好,让殷大人不舒服了,这江南别的没有,就是脂粉秀楼,粉头小倌最多,正巧明日永安王说要在春风得意楼设宴,席间会伺候的人不少,我一定到那里好好观摩,下一次一定让殷大人满意。」
听到粉头小倌那背对着他的人耳朵像是小猫一样动了动,殷怀安手扒拉了一下枕头,一下转过身来:
「你明天要去青楼?宋玉澜请你?」
他刚才怎么不知道?他看宋玉澜也不想那种人啊?
阎妄川挑起眉梢:
「你让我上去我就告诉你。」
殷怀安又踹了他一脚,爱说不说,不说他明天跟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