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怎么都联系不上你……”
傅让夷愣住了,这不是他想象中的责难。
信息素威慑消失,祝知希抖着肩膀,一边哭一边环顾房间:“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吧?”
傅让夷摇头:“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祝知希泄了力,靠到他肩上。”我真的要疯了,都想直接去报警了,但是又怕搞错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逻辑混乱,
“衣服都没换就来了,衣、衣服也被你撕烂了……这是我最喜欢的针织衫……手机也关机了,为什么要
关机?太讨厌了,你以后不要来这里了,我不喜欢这儿……”
关机?
信息素把他的头脑弄得乱七八糟,无法运转。傅让夷强撑着这一点理智去回忆。”我睡着之后,很不舒服,一直出冷汗,然后,我爬起来吃抑制剂,再后来。……。”他蹙着眉,
中间所有的记忆都是空白的,“我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他想了想,又解释:“手机,没充电,可能没电关机了。”
祝知希忍住抽噎,抬起头看他,伸手摸他的额头和脸:“现在还是不舒服吗?易感期吗?”
“对…
一被他抚摩,原始的欲望再度被唤醒,傅让夷用脸颊蹭他的手心,呼吸很重,”又提前了。”
祝知希的语气一下子又慌了,手也垂下来:“怎么会这样?有人用信息素刺激了你?是不是那个
O……
没说完,傅让夷就摇头,捉住他垂下去的手,重新贴在自己脸侧。这才感觉安心。
“没有信息素诱导,就是易感了,不知道为什么,很难受。”
他说完,见祝知希伸手在他身上抓了一下,似乎想抓点什么,但扑了个空,像只小猫在他腹肌上
挠了一把,懵懵的,愣了两秒,转过脸,抓了被子,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水。
然后他调整了呼吸,冷静下来,问:“那你吃了药吗?吃了多少?”
傅让夷没提他没带药的事,指了指床头柜:“吃了,一盒。””一盒??”祝知希立刻爬过去,开了灯,把柜子上的药拿起来,往外倒,对着那一板空的铝箔
片翻来倒去地盯,然后又从盒子里掏出说明书。
最后他肩膀一塌,再开口又带了哭腔:“这!这个一天最多吃6片,你吃了12片,会引发不良反
应的,不良反应就有昏睡不醒…”
傅让夷其实根本听不清。他头痛欲裂,又严重耳鸣,像是浸在水里的人。这些字句都太过模糊。
他只知道,祝知希又哭了。”我……没事。真的。”
“什么没事?”祝知希过来抱住了他,“你都烫成什么样了?昨天是不是就不舒服了?还喝酒,
你都不告诉我。”
这只柔软的手摸过他的手臂,在手腕摸索,凉凉的,很舒服。
“你手环呢?”祝知希问完,自己四处望了望,在地毯上找到了,“你自己摘的?”@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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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环……
“嗯。”傅让夷慢半拍地点头,“一直电我,很不舒服……”
他是不是看到手环离线了,很担心。”对不起。”傅让夷又开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