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没有机会用牙齿咬他,完完全全地被他控制了节奏,和心神?,一点一点,抽丝剥茧般地吞了个干净。
比中元节那天晚上还要疯狂。
当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甚至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的唇瓣才稍稍退开一些,却没有完全放过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唇瓣只停留在相距不到一公分的位置,仅仅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他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嗓音低沉,仿佛一片砂纸在心口的软肉上慢慢地磨:“怎么,一个谢胤还不够?”
林又心蹙了蹙眉,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凌乱的喘息,依旧没有缓过劲来。
余安州望着她,目光灼灼,仿佛要钉进她眼底:“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好好地正视我对你的感情?”
林又心艰难地顺过气来,微喘着发出声音:“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男人闭了闭眼,周身气焰好像尽数溃散,语气里带着几?分妥协的叹息:“我爱你,你不要爱别人好不好?你能不能
,好好的,等着我追到你?”
这一刻,听着男人类似于乞求的声音,她感觉仿佛有一些沉重的东西,从身体里消失不见。
从心口漾开一圈圈细而密的波纹,打到尽头再荡回来,往复循环,整个湖面都是波光粼粼的纹路。
她好像发现了一些端倪。
应该是公司里她和季临的八卦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想起男人刚刚发疯的样子,林又心忍不住好笑地勾了一下唇。
余安州望着她,眼眸里依稀都有了雾气:“你还笑得出来?你是想我哭给你看吗?”
林又心干脆“噗嗤”笑了出声:“有本事你哭给我看。”
“我不。”他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有些耍赖的意味,“虽然你是我的心肝,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件事,没门儿。”
林又心脑袋都麻了,下意识地抬手抗拒他的拥抱:“……你哪里学的这种话?”
“为了你,无师自通。”他手臂的力道岿然不动,低下头吻她的发心。
林又心怔了怔,这一刻彻底忘了继续推开他。
曾经那些厮混纠缠的日日夜夜,她问他有过多少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熟练。
他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夜,你要对我负责。
义?正辞严地臭不要脸。
恍惚间,电梯门好像又开了,但两人谁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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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州开着林又心的车送她回家,直到楼下,他还舍不得下车。
“都快十点了。”林又心看了看表,“你还不回去?”
“想跟你多待一会儿。”他转头看着她,目光幽深,“你白天要去剧组见谢胤,要去工作?室见季临,我也只能晚上争取一些时间了。”
林又心无奈地扯了扯唇:“我跟谢胤只是工作?关系,至于季临,那更是绝对不可能,你别一看见男人就紧张行?不行??”
余安州被她数落得神?色有点可怜,伸出手似乎想牵她,却被她躲了过去:“你今天已经够过分了。”
想起自己冲动的行?径,他点头认错。
“对不起。”顿了顿,继续:“但是重来一次我还会的。”
林又心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