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寒眼底带着笑意,“他当你的执事长,那我当什么?”
陆昔候脱口而出,“驸马啊!”
紧接着他马上反应过来,“啊呸,不对,是太子妃!”
隋寒忍不住笑出来。
陆昔候嘟嘟囔囔,伸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都怪你肌肉太结实了。”
下意识觉得这人不是受。
隋寒低头亲了他一下,声音发哑,“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清晰。”
时间已晚。
隋寒给陆昔候施了除尘诀,又拧来温热的湿毛巾,亲手帮他擦脸擦手,换衣裳,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睡前,隋寒亲了怀里人一下,而后收紧臂膀,与他相拥,沉沉睡去。
陆昔候这天早上是被热醒的,他自从十岁以后就再也没这么跟人一起睡过了。
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形状优美的胸肌,他脑袋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怎么回事?
隋寒声音从头顶传来,“醒了?”
陆昔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还好,腰不酸,腿不疼。
隋寒伸出大掌,帮他一起揉了揉,“腰疼?”
陆昔候一个激灵,“没有的事,不疼!!!”
两人不是第一回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是第一次紧紧相拥醒来。
陆昔候起床后,盘腿坐在床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脑袋缓缓移动,看向旁边的隋寒,“今天早晨不练剑么?”
隋寒从容道:“待会去,早餐想吃什么?”
“都行,随便吃点,我得赶去城主府。”
提到城主府,陆昔候猛地回过神来,双手一撑,从床上跳下来,“你不提这事我还忘了,师父吩咐我今天早点过去,早餐我不吃了,先出门了。”
“再急也不用急,在这一时片刻,你先洗漱换衣服,我去给你拿包子。”
“别!包子有包子味!”陆昔候可不敢带着一身包子味去找他师父,“我吞两粒辟谷丹便成。”
陆昔候对美食的热爱刻在了骨子里,而今拜了师,连打包子都不吃了。
隋寒看着他,无声叹口气。
陆昔候知道他误会了,连忙摆摆手,“我师父特别严格,吃包子他倒不会说什么,我就怕觉得我还有时间慢慢悠悠吃个包子,会多给我布置一些任务,现在的任务已经很紧了,再练估计就得吐了。”
陆昔候从来不算一个懒惰的人,不过这要跟谁比。
在练剑一道,如果跟隋寒和林敬云比,他不算勤奋,而要和他师父相比,他估计就懒惰到了朽木不可雕也的程度。
陆昔候吞了两粒辟谷丹,提剑冲出院子,往城主府狂飞而去。
隋寒看着他背影,过去隔壁找林敬云。
陆昔候今天太赶,早上醒来后甚至忘了多问林敬云一句。
在那么赶的情况下,陆昔候抵达城主府时,清洛已经在背着手在等着他了。
陆昔候一收飞剑跳到地上,嘴里还不住喘。
清洛一身白衣,身上清清爽爽,见他气喘吁吁,汗如雨下的模样,眉头一皱。
陆昔候原本以为他会嫌自己来得晚,正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