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换旗,鼓声震天,晋军士气大振。
军帐内,谢砚礼负手而立,正看着沙盘上的战局。
沈行简和谢惊春一起戎装走入,含笑道:“这场仗,我们春哥儿立了头功啊。”
谢砚礼也转头看向谢惊春,目光中满是柔和,“确实做得不错,这场战赢得漂亮。”
谢惊春耳根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是副将们指挥得好,我只是照着父亲教的战法用了一点。。。。。。”
沈行简走上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谦虚,临敌不乱,果断应战!这不是随便哪个少年能做到的!世子爷,你这儿子,可真是个将才。”
谢砚礼也含笑看着他,“确实很有天赋,你不是靠运气赢的,是靠本事。继续努力。战事还没结束。”
谢惊春重重点头:“是!”
风吹帐角,少年目光澄澈,挺拔如松。
大晋。
战报传至京中,高显大喜。
当朝宣旨,谢惊春临战识破敌谋,首功卓著,封为安远将军,赏千金、赐锦袍。
群臣哗然,少年初战封将,震动朝野。
寿安宫。
孟婉清产子已有数日,生产太过消耗。
她原本便体弱,如今更是虚弱至极。
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反复咳血。
太医们束手无策,一剂接一剂汤药灌下,始终没能压住病势。
太后忧心如焚,几乎日日守在殿中。
她紧握着孟婉清的手,低声唤着:“婉清,再坚持一下,你是澈儿的母妃啊,你不能出事!”
床上的孟婉清气息已经极轻,眼神涣散,脸色灰白得近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