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怕剩下的那几名武士,会不会也是什么心思不纯之辈。
“那个救了青六女儿的那位名叫火坂的武士,不就挺正直的嘛……”助三轻声道。
“那其他武士呢?”那名刚才向村长质疑将武士请回来的正确性的“高个子中年人”不假思索地说道,“其他武士值得信任吗?全都是正直之人吗?”
助三垂着头,沉默了起来。
“……好了。”老村长轻叹了口气,“人都已经请回来了,再在这里争辩是否该请武士们过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能赌赌看了……”
“希望余下的着5名武士,都是心善之人……”
“不过该做的提防还是要做。”
“大家记得要将各自的钱粮都藏好了。”
“家中有年轻女孩的,要好好看住自家的女孩,不要让自家的女孩于家中独处。”,!
p;听到火坂刚才的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后,土屋面无表情——只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本来就话不多、表情不多的缘故。
唯有金城一人表露出明显的不悦。
在火坂的话音刚落后,金城的脸色就直接变了:
“你和你上司、主公的那些过节,我不会多问、多管。”
“但你怎么说也是一名武士,说出‘武士道义都是狗屁’这种话,怎么说都不太合适吧?”
“而且我认为你的上司所说的那些话,也不无道理。”
“身为一名武士,如果老惦记着柴米油盐这些俗物。和平民有何异。”
“我只是将我对武士道义的一些反思给说出来了而已。”火坂耸耸肩,“金城,你虽是厄介,但也是出身自有3500石年俸的旗本家庭。”
“你应该是没有办法理解下级武士那种看不到希望的生活的吧?”
金城脸上的不悦变得更加浓郁了些。
“……也罢。”金城将他的目光从火坂那收回来,“人各有志,我也懒得再和你辩驳。”
火坂和金城刚才的这一番对话,让现场的氛围瞬间变得有些不那么和谐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了:
“吃饭的时候,就聊些稍微有趣些的事情吧。”
说话的人,是沉默寡言的土屋。
在绪方的印象中,这似乎是自开饭以来,土屋第一次说话。
因为在说话时,土屋的嘴中塞满了米饭的缘故,讲起话来有些含糊。
土屋的话音刚落,火坂便用力伸了下懒腰:
“说得对,吃饭的时候应该聊些轻松、有趣的事情才对,我刚刚所讲的我的往事有些太沉闷了,抱歉啊。”
“来聊些有趣的事情吧!”
“土屋,听你的口音,你是陆奥出身的吧?”火坂将目光投向土屋。
“嗯。”土屋点点头,“在下出身自陆奥的八户藩。”
“你既然是陆奥出身的,那就好办了。”火坂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咧嘴笑,“你知道‘不净斋’吗?”
土屋扬了扬眉:“略有耳闻。”
“你知道不净斋就好。那你有没有听闻过不净斋的动向啊?比如有谁谁谁在什么地方目击到了不净斋。”
土屋摇摇头:“对不净斋我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已。我对不净斋不怎么感兴趣,平常从没有主动向周围人询问过不净斋的踪迹,我平时也没怎么听闻过任何和不净斋有关的事情。”
“这样呀……”火坂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沮丧。
一直静静旁听的绪方,在火坂说出“不净斋”这个有点像是称号一样的词汇后,便忍不住挑了挑眉。
在火坂与土屋的对话结束后,绪方插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