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摁掉了闹钟,赤着脚悄悄打开了窗户,从阳台上爬了出去。
公寓邻居之间的阳台离得很近,这代表着只要我的胆子够大,就能从我的阳台爬到承太郎的阳台上,然后顺利从阳台摸进他的房间!
我作为运动神经特别发达、在某个平行世界徒步穿越北美大陆(等等,有这回事吗)的咕哒子,只轻轻一个助跑,就轻松地跳到了承太郎公寓的阳台上。
cky!他没锁阳台门!
我轻手轻脚地把阳台拉门推开,点亮了手环上的小夜灯,屏住呼吸从拉门缝里挤了进去。
好,现在我已经顺利到达室内了!第一阶段,成功!
因为各间公寓的构造相同,昨天又在承太郎的公寓里吃过晚饭,我知道他的房间到底在哪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来到走廊,一口气都不敢喘,极轻极轻地走到他的房门前。
打开房门的这一步尤为重要!要是下手太重,很有可能会直接把承太郎吵醒!
我到这时候想起来自己毕竟是个魔术师——虽然是会被卡多克嘲讽的那种半吊子魔术师。我将魔力汇集到指尖的魔力回路上,轻轻地在门把手上划了一道埃尔梅罗二世教过我的静音符咒。
符咒在我画完最后一笔时闪烁了一下荧光,代表着成功。我雀跃地握住门把手,轻轻向下一拧——“咔哒”,门开了。
进入承太郎的卧室!第二阶段,成功!
我把自己想象成一条泥鳅,慢慢地从门缝中滑了进来,然后把门带上。承太郎就睡在窗边的床上,好好地盖着被子,脸正朝着门口——也就是我的方向,胸膛平静地一起一伏,像是正在熟睡。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变态的笑容,一步、一步、又一步地,慢慢走到了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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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没有醒。
我站在床前傻笑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很蠢——哪有人夜袭只是傻笑的!
于是我赶紧蹲下身来,试探性地伸手,碰了一下承太郎额边那缕荡下来的卷发。
他的呼吸依旧平缓。
我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开始移向他的脸。为了不让冰凉的手刺激到他,我特意搓了搓手心,还把手塞到肚子上去捂了一会儿,确认已经恢复到正常体温后,我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鼻梁。
——哇,真的好挺!不愧是混血儿!
我又兴致勃勃地摸向他的脸颊,轻轻戳了几下。承太郎脸上的肉不多,毕竟他不是那种肉感类型的帅哥。之后我又屏住呼吸,将罪恶的手指挪向了他丰厚的唇瓣。
——戳。
承太郎的嘴唇像我想象中一样软。我上瘾了似的多戳了几下,然后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作对比,最后得出结论:嗯,还是承太郎的嘴唇手感好。估计亲起来也很不错!
最后,我把手伸向了他的被子。
既然摸嘴唇都醒不了,那把被子掀起来的话,应该也——
我悄悄地从他垂在床沿的被单边缘把手伸了进去,摸索着向温暖的热源摸去。
唔唔,这是肩膀,这是胳膊,这是胳膊肘,这是小臂,这是手腕……啊,摸到了!这是——
一只手突然牢牢地把我的手抓在了手心。
“我说。”承太郎的声音听起来丝毫不像刚刚醒来,“你应该知道,半夜到男人房间里来的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早就醒了,这个心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