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用花京院的声音蛊惑我,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等一下,等一下嘛,我冤枉!”下一惨叫起来,“我只是刚好和花京院典明cv相同啊,平川大辅不就是这样的声音吗?!”
“到地狱去向dio解释吧!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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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的时候,承太郎已经醒了,正抬起一只手观察那根把我们两个手腕拴在一起的麻绳。
“早上好……”我迷迷瞪瞪地说,“月老难道趁我睡着之后给咱俩拉了红线吗?”
卡兹坐在房间的另一头,嫌弃万分:“你看看,我就说她没事吧,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说屁话。”
“卡兹你就是嫉妒我可以和承太郎栓上红线,嘻嘻。”我本来想抬起另一只手揉揉眼睛,但是我另一只手腕上也被系了一条麻绳,另一端连
接着的是一堆还“滋滋”冒着烟的灰。
“惹。”我说,“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玛修和卡兹一起跟我讲了一个卡兹主动把我们带进鬼窝然后他快乐吃了一顿自助餐的故事。
“我今天一口气遇到了三个优质的鬼!”卡兹说起来的时候罕见地眉飞色舞,“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吸血鬼比我用石鬼面制造出来的好吃多了,一个个肉质紧实营养丰富,难道是这个世界的鬼更有主观
能动性的原因吗?”
玛修帮我把手上的两根麻绳都解开,而承太郎慢悠悠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识一个非常有主观能动性的吸血鬼,叫dio,一定非常合你的胃口。”
荒木庄某位金发吸血鬼:阿嚏?
“这样吗,唔唔,我回头找机会一定尝尝。”卡兹不知不觉就开始觊觎起未来荒木庄室友,“说起来,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这些好吃的鬼眼睛里都有字。昨天那个小姑娘眼睛里是‘下肆’,今天吃的这个眼睛里是‘下一’,然后那两个储备粮的眼睛里是‘上六’——”
我惊异道;“哎,卡兹大人你还准备了储备粮吗?!”
“对啊!”卡兹得意洋洋地把我拉开他身后的拉门,此刻已经是早晨,天光大亮,阳光从大开的窗户中照进来,在榻榻米上映出一片金色的温暖光晕。而就在这能晒到太阳的明亮室内,榻榻米上扣着一个古怪的巨大箱子,里面传来“呜呜”的不明响动。
我立刻猜到了:“你把储备粮关在那里面?”
“对啊。”卡兹在还没成为究极生物之前也怕阳光,自然知道怎么对付这些黑暗生物最有效,“他们只要一把箱子掀开就会被阳光照到,那就是个死。这样保存食物比放冰箱都方便!”
我小海豹鼓掌:“哦哦,卡兹大人真聪明,卡兹大人真厉害!”
“那当然。”卡兹撇嘴,“为了吃,当然要多动动脑筋。”
承太郎看起来已经失语了。
“那个……”玛修弱弱地问,“我们把京极屋的花魁就这么关起来,京极屋的老板和老板娘不会说什么吗?”
“当然不会啊。”卡兹理所应当地回答,“你们还没醒的时候有个人类来找过我们,看到我掐着储备粮的脖子的时候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没头没脑地然后又哭着走了,真是奇怪。”
承太郎站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可能这里的老板娘也意识到了这个花魁有问题吧。毕竟一个隐藏在人群中的鬼肯定要进食,无缘无故总会有失踪的人,他们一定会注意到的。”
我想了想,摁下手环,对迦勒底的人说:“我觉得这个世界的异变就在这些鬼身上。卡兹大人和承太郎的那个世界里,吸血鬼是卡兹大人的石鬼面制造出来的,那在这个特异点里,也许圣杯就在制造这些鬼的源头手上?”
罗曼医生似乎也赞同我的猜想。
“这个世界应该不止我们发现了鬼的异变,肯定还有别人意识到了不对头。”承太郎说,
“也许我们应该找一找这个特异点的其他和鬼有关的人类——”
“喂,你们几个!!!”
我们一起转过头去,看向那个突然出现在窗边,身上戴着各种亮闪闪宝石的银发男子,他似乎是直接从一楼跳上窗台的,手里拿着两把赤色的大刀,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有人说,花街总有人莫名失踪,这里出现了实力强大的鬼……”他冷冷地从我们的面容上一一扫过,“昨夜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失踪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