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返回找到父亲微信打视频过去，视频失败，她也不是父亲好友，她被这两位拉黑了。
优秀，非常优秀。
温栀把手机装回精致手袋，盯着前方路，双手交叠坐笔直。压不住愤怒，温栀打开巧克力盒子又取了一块巧克力填进嘴里。
一盒巧克力一共十六块，车到医院时，温栀把十六块吃干干净净。
温栀看着空盒子陷入了沉默，她对身材管理一直很严苛，很少吃这么多甜食。还是晚上吃这么多甜食，甜食确实能给人带来快乐，但随之而来是肥胖。
沈明恒递给温栀一个独立包装口罩，他也戴上了一个蓝色口罩，“下车。”
温栀看看蓝色口罩又看沈明恒，“只有这个款式吗？”
温栀极其讨厌丑陋东西。
“医用口罩，你想要什么款式？”沈明恒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说道，“不戴口罩医院不会让你进去。”
“你这是对金主说话态度吗？”温栀打开口罩戴上，她脸小，口罩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她往下拉，伸手让沈明恒抱。
沈明恒抬手隔着口罩捏了下她鼻梁，沈明恒手指温热修长，这个动作非常亲昵，温栀愣住，直直看他。
“疫情没教会你戴口罩？”
沈明恒在帮她把口罩上面金属条捏弯，温栀顿时像个炸毛猫，好看毛发都竖起来了，但还是保持着优雅，“我正要捏，我很清楚。沈教授是老师做久了，当谁都是你学生？”
沈明恒站近，能看到墨镜下温大小姐虚张声势眼神。
“你要是我学生，你坐不到这里。”沈明恒收回视线，转身往车后走，“两个颜色拖鞋，白色和黑色，要什么颜色？”
“白色——不是，我不换拖鞋，我有鞋。”
沈明恒关上后备箱走到副驾驶把白色男款拖鞋放到地上，握住温栀脚踝脱掉了高跟鞋把肿胀脚放了出来。
温栀抽腿，“我鞋子非常贵，全球限量。”
“掉了跟高跟鞋，这世界上没有第二双，独一无二，温小姐若是喜欢可以收藏，留着以后出席活动穿。”沈明恒把高跟鞋扔到后排，关上车门，“走。”
“一百万服务。”温栀翘起肿胀脚踝，抬眼看沈明恒，“包括治疗过程中移动和回家交通费用。”
温栀小腿到脚踝，修长白皙，线条优美。
沈明恒抬手搭在车顶，注视着温栀。
沈明恒表情很能吓唬人，大约跟他职业有关。沈明恒长着一张扣分脸，看起来冷酷无情。
温栀不是他学生，也不怕他，张开手命令，“抱我。”
大约有一分钟，沈明恒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银行app，递给温栀，“转账。”
温栀：“……”
“一百万，我卡不限额，温小姐应该也不会存在限额问题吧？”
沈教授对收钱很娴熟。
温栀打开手机扫码，转账过去，“沈先生有多少我这样客户？今天那位也是你客户？”
沈明恒垂下眼，并没有回答她。
“这是你兼职？”
沈大少爷兼职卖身，温栀很有想法。
“与你无关。”
“我又不会去学校举报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