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你到底是怎么训练的？我……我理解不了。”
秦笑川回道：“炎龙的队员，都是我这样的人。姜教官，你理解不了，是因为你没去理解。但是，并不代表这件事不存在。”
“只要是通过后期训练能达到的效果，我们龙国军队都会达到。只有这样，才更有底气保家卫国。”
“姜教官，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领域是我们没探索过的。但是，我们却不能说这些领域不存在。是不是这个道理？”
姜清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有道理，很有道理……在军事训练方面，尤其是实战方面，我的确不如你。”
秦笑川立刻笑道：“在理论、知识层面，我大不如姜校长。有机会，我还是要去军防大学深造的。”
姜清阳当即说：“欢迎！热烈欢迎！你不是去深造的，你是去指导的。”
秦笑川客气道：“不敢指导，是去学习。”
姜清阳感慨道：“看到你，我才知道，很多方面并不是人工智能完全能代替的。正如你刚才所说，人类的情绪，是人工智能的短板。看来，我的训练是有误区的。”
秦笑川说：“人工智能的确有很多辅助功效，我们不能否认他们的有效功能。但是，归根结底，人的地位还得占主导地位。”
“对！你说的很对。”姜清阳连连点头，“等集训结束，你必须去一趟军防大学，给我们好好指导指导。我等你。”
雷啸声欢快一笑：“姜校长放心，这件事我安排。等秦笑川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我一定让他去军防大学进修。”
秦笑川尴尬一笑，没说话。
他最讨厌读书。
但是，他又不得不读书。
毕竟，时代变了，一些传统的思维也要改变。
尤其是，像无人机作战已经来临。
正面战场上，已经出现了大批无人机群取代战士的作用，开始了火力攻击。
以后，还会有机器人作战。
在城市巷战中，机器人的作用非常强大，远胜于常规战士的作用。
而这些，正是秦笑川要学习的。
所以，哪怕他不愿意读书，也得逼着自己去读。
姜清阳非常高兴地说：“那我就等着秦教官的大驾光临。”
秦笑川挤出笑脸，回道：“好。”
雷啸声又扯回话题，说：“刚刚，秦笑川展示了自己的射击实力。他能做到，他的学员肯定也是能做到的。所以，姜校长，对于秦笑川的科目提议，你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怎么说？
秦笑川的学员都能做到，我的学员就做不到了？
反正，我是不能认怂的。
姜清阳轻咳一声说：“那就按照秦教官的建议重新安排科目。不过，还请秦教官讲一下具体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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