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结党营私,残害手足,心思歹毒,被扔去了封地,无招不得入京。
这一切,从我怂恿宸妃让二皇子露脸开始,就是既定的结局。
树倒猢狲散,那些一心钻营的大臣们,闻着味儿来跟我示好。
我一个都不搭理。
只在大臣女眷们用茶的时候,状似无意般提起了昔日的勇毅侯府。
「大概是她女儿福薄,断了与他们的六亲缘分。」
结合我回宫之前在侯府的所作所为,很快便有人揣摩出了我的心思。
孟家公子受不得流放之苦,竟然跳了河,尸身喂鱼,只寻回一副骨架。
白发人送黑发人,孟老爷承受不住,摔了一跤,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孟夫人如今像老奴才一般,昼夜不停地忙活还换不了一口果腹之食。
孤家寡人,望不到苦海的尽头,实在悲惨至极。
他们也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女儿,带着忏悔从别人嘴里打问一二。
别人冷笑着回她:
「陛下宠妃,也是你能打问的。」
「早点死了那副攀附的心思。」
我又在晒肉干,最好最香的肉干,儿子问我:
「母妃还痛吗?」
我摸了摸胸口:
「不痛了。」
孟锦她,不痛了。
痛的是,云棠。
24
可不承想,有人拿我残暴与不孝做文章。
在我被封贵妃之时,被言官弹劾德不配位。
沈翀勃然大怒。
我劝他:
「贵妃不贵妃的,我又不在乎。」
「有你和然儿陪着我,就够了。」
「真的够吗?」
宸妃含笑而来,身前跟着久不露面的皇后娘娘。
两个儿子都如丧家犬的贱人再次联了手。
「如妃当真是孟家的女儿吗?」
直戳心窝。
「当然不是。」
我回得直接。
二人面色一沉,我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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