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钱怎么会跟廖家往来?”海哥下意识坐直了身体问道。
他们这放钱出去讨债的利息,估计都比不上富人随手一个包,一辆车的价格。
“学生嘛,一个学校的还不太看贫富。”黑瘦男人道,“廖家的住院费说是什么慈善家捐的,就是林衡家里给的。”
“还真是钱多烧的。”海哥掸了掸烟灰,嘶了一声道,“不过这段时间都先收敛点儿,等风头过去了再找廖家的事。”
“行,明白。”黑瘦男人了然的笑了两声。
……
“没查到,那几个混混也记不清楚样貌和名字,只知道收了几百块教训人。”郑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描点作画找人都难,现在也没有其他的线索。”
“好,我知道了,你先保护好他的安全。”宗阙挂断了电话,收到了另外一则消息。
极昼:您说的那些人查到了,压缩文件发过去了,注意查收。
宗阙点开,其中出现了一排文件,为首的叫钱海。
文件左上方印着对方的一寸免冠照片,跟他当时在电梯外看到的人一模一样。
郑江不是专职调查的,而他找的这个,却将详尽的资料全部发了过来。
这群人以钱海为首,明面上是经营小额贷款的,实则是放高利贷。
利益划分几个群体,这样的人即使起诉,也只会判处超过市场报价利率的四倍利息部分不予生效。
而这场变故归根结底的症结在于廖父赌。博借了高利贷。
宗阙:帮我查一下廖言父亲的踪迹。
一个人想要在这个社会完全隐形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乘车转移还是吃饭花钱,都有可能暴露行踪,即使全部用现金,一个不注意就会露出马脚。
谁种的因,谁来尝这个果。
极昼:报价三万。
宗阙:成交。
……
学校的生活一向是风平浪静的,学校的紧张氛围在连日太平下渐渐松懈了下来。
只是林衡却变得有些奇怪,在宗阙看来倒也不是太奇怪,只是比起之前爱出神了一些,翻手机的期间多了一些,似乎因为什么而有些惆怅。
“出什么事了?”宗阙在课间放下笔问道。
身旁的少年笔尖一顿,下意识的回答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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