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娼?”姜雨薇嘴角一勾,冷冷地嗤笑出声,“还是你懂我,知道我要干什么。不过你放心,咱俩可是合法夫妻。”
“你哥哥的事儿,从你离开婚礼现场那刻起,李秘书就去处理了,别太操心。”
呵!我气得咬牙切齿,怒声质问道:“你是不是认识骆冰冰?该不会是你给我哥哥下的套吧?”
不是我瞎猜疑,实在是车祸后的姜雨薇,行事风格跟前世一模一样,设起局来一套接一套,心狠手辣得很。我实在没法不怀疑她,虽说我心里觉得她应该不认识骆冰冰。
“这么好奇我的事儿?那就乖乖留下来,日子久了,自然都会清楚。”姜雨薇拽着我进了房间。
我双腿一软,直接靠坐在床上,浑身没一点力气,连爬起来的劲儿都没有。我拼命挣扎,用牙咬开了捆住我的领带。
可刚咬开领带的下一秒,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就这么一小会儿,她已经脱掉了外套。我心里大惊,她却变本加厉,抓着我的手就往她衣服上放。
我只觉头皮麻,双手死死握成拳,怎么都不肯松开。其实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猜到她想干什么。
我们还没离婚,我却要跟顾萌萌结婚,这在一定程度上让她丢尽了脸,算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可猜想归猜想,真到了这一步,我心里还是慌得厉害。
尤其是她还想让我主动配合。要不是实在没力气,我非得爬起来揍死她,绝不可能任由她这么欺辱。
“姜雨薇,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别想得到我的心!”
“得了你的人,时间长了,自然就能得到你的心。”姜雨薇的脸凑到我面前,眼神幽暗肆意,“不过,我不喜欢你现在这眼神。”说着,她拿起一旁的丝带,一把蒙住了我的眼睛。
眼前瞬间一暗,我的心慌愈强烈,反抗也更加激烈,可根本没什么用。我的手不知道被迫给她解开了多少衣扣,都能触碰到她柔软的皮肤。
她的吻落了下来,我偏开头,却又被她掐住下颌,强行肆无忌惮地亲吻着。
她就这么慢条斯理地折磨我,我咬着牙,死活不肯出一点声音。
这时,却听到她低声开口:“陈熠然不能死,那天在轮船上救他,只是因为他不能死。可你出事的时候,我害怕了,叶湫。”
“我先救他,你要是生气,冲我脾气、骂我都行,可你却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顾萌萌随便为你做点什么,你就感动得稀里哗啦,现在还要跟她结婚。”她一边说着,一边扯掉我的衬衫,跟她之前说的一样,把那些碍眼的东西都弄掉,“叶湫,你这么双标,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嗯?”
双标?这话从姜雨薇嘴里说出来,可真够讽刺的!我的瞳孔猛地一缩,怒极反笑。可惜还没等我把怼她的话喊出口,就又被姜雨薇吻住了,她彻底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我浑身无力,根本挣脱不开,她摁着我的手,和我十指紧紧相扣,用力地、凶狠地,试图让我沉沦。
我的双眼被领带蒙着,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死死咬着嘴。姜雨薇见状,愈恼怒,手段也愈卑劣,简直下流无耻。
不多会儿,外面下起了雨,狂风裹挟着暴雨,风卷残云般把树叶刮得东倒西歪。树叶想要落地,风却不停地把它们往上卷,越卷越远,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状态。
直到狂风肆虐了好几个小时,树叶才终于得以喘息,无力地落在窗户上,一动不动。
此时,天已经黑得沉沉的,时钟“当当当”响了六下。
整个庄园没有一处开灯,只有路边的灯散着微弱光芒。
姜雨薇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穿着居家服,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昏暗的光线下,她精致的眉眼透着薄凉与冷沉。
许久之后,她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你们的药,对人体有没有损伤?”
电话那头的声音毕恭毕敬:“姜总放心,我们的实验数据反馈都很不错,服用二十年的人都没出现任何异常,还有国家安全标准认可。不过有个前提得跟您说清楚:一旦服用,记忆将永不可逆,没办法选择记忆节点,会全部消失。”
姜雨薇皱着眉,狠狠吸了一口烟:“半个月内,我要收到你们的东西。”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手丢在沙上,掐灭烟头,打开客厅的灯,朝着主卧走去。
脚步声在安静的庄园里格外清晰。
姜雨薇站在主卧门口,客厅的灯光照进去,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那一刻,孤寂与落寞展露无遗。
她望着床上昏睡的人,双眼仿佛被墨泼过一般,喃喃自语:“我可能是真疯了……”
另一边,顾父顾母坐在沙上,表情异常严肃。
“萌萌,”顾母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强硬起来,“顾家虽说比不上姜家,也比不过白家,可咱家好歹也是千万资产的人家,你又是明星,哪能丢得起这人?”
“别再跟叶湫耗下去了,他都复婚了。你要是还不退婚,你让顾家以后怎么见人?今天是顾着你的面子,我们没敢声张,没敢闹,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叶湫辜负了你啊。”
“我看白家那几位都是明事理的人,你要是退婚,白家肯定不会不答应!”
顾萌萌低头看着手里的两部手机,语气平淡:“我不会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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