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京这淡漠的样子明明和那日送金矿没什么两样,可温仪景就是从他眉眼里看出了乖巧,甚至还看出了几分可怜。
“成婚不过数日,我便花光了两万多两,夫君竟然还愿意给我钱?”温仪景挨着他坐过去,接了他举着的银两。
“夫人所做之事,亦是玉京曾经想做未能做成之事,夫人值得天下所有。”萧玉京目光真诚。
温仪景心脏砰砰直跳,低下头爱财地数钱,嘟囔道,“我就说我自己眼光最好,选的夫君肯定错不了。”
萧玉京没有言语,但笑意在俊朗的面容上快速闪过。
二人都收拾好,萧玉京便重新坐回轮椅作画。
温仪景侧靠在拔步床上,找了一本正经的话本子翻阅。
一室寂静祥和。
面前有专心作画的萧玉京,正经的话本子对温仪景吸引力便打了折扣。
她时不时瞥一眼萧玉京,想到萧玉京方才提到让她推一把的卑微不自在。
这檀木椅华贵宽敞却也沉重,她因为常年练兵习武,所以推的时候看起来毫不费力,可终究也要吃些力气。
萧玉京哪怕双手能轻而易举的将她托举起来,可让他自己推动轮椅,应该也十分困难。
他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却提出要分房睡,只每月固定几日同房。
每次留宿在他这里,早上起床都需要长离进来推他,或许拉响摇铃的时候,也是他心中最难受的时候。
温仪景看着轮椅的大轮出了神。
萧玉京本就时不时抬头看温仪景,几次下来,却突然发现她好像出了神。
她在想什么?
萧玉京自不会问出口,继续专心作画。
夜半子时,萧玉京才终于放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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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仪景困意再起,却一直没睡,见他落笔,立马打起精神,“我瞧瞧夫君画的如何。”
“希望夫人不会嫌弃。”萧玉京将侧卧美人图撑在架子上,转了过去。
温仪景眸光一亮,痴迷地看着画中的自己道,“玉京,我要爱上我自己了。”
萧玉京蹭地抬眸看向半弯着腰的人。
玉京?
萧玉京看得出,她是真的:()太后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