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历说:「对啊,嫂子笑得可开心呢。」
嘶……宫砚觉得奇怪。姿音不是吃醋吗,怎么变成了好朋友……
宫砚模模糊糊觉得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挺重要的东西,虽然没想明白,但下意识心浮地问了一嘴。
「你也觉得姿音很喜欢我吧?他看我的眼神,跟看别人,完全不一样。」
萧历:「……」
嗯,确实不一样,毕竟你老腆着脸贴上去,嫂子看你像看条傻大狗。
萧历不忍伤害好兄弟一颗纯情处男心,硬是死命憋着笑,绷紧着脸,沉重点了点头。
宫砚如服下一碗熨帖的良药,放下心来。不过姿音这人一片冰心,宫砚怕他遭人骗,想着回去找游泳馆经理问个清楚。
「什么相亲对象?」
宫砚哄好自己,回过头来,开始找萧历的事,一张俊脸冷硬硬的,「匆匆见过一面而已。你少在姿音面前胡说八道,他会信以为真。」
「还有昨天说的那什么漂亮美人鱼,他心地纯净,什么都信!」
萧历也就是嘴贱,一抬手:「小的得令,不敢污您清白。嫂子跟您这么恩爱,一定百年好合!」宫砚脸色这才缓缓恢复。
这话说得中听。
「再说两句听听。」宫砚朝萧历抬下巴。
萧历:……好似。
留院的一晚宫砚没出现任何症状,等姿音买了早饭回来,吃过早饭,两人就回家了。虽然很想和姿音继续待在一起,但宫砚也不忍心真的把姿音困在身边。
所以下午的时候,姿音去上了半天的班,宫砚在书房里吊着一条手臂处理工作。
还抽空回了趟老宅,把小鱼崽接了回来。
宫砚问:「跟爷爷奶奶玩得开心不开心?」
鱼崽黑亮亮的眼睛笑:「耶~呐呐~玩!」宫砚揉揉鱼崽的头发,这乌黑的眉眼,这密匝匝两圈的长睫毛,怎么看,怎么是遗传了姿音。
鱼崽崽很好奇爸爸的手臂,小胖爪摸摸白乎乎的绷带:「叭?」
趴上去嗅一嗅,啃一啃,拍一拍。
老父亲宫砚眼含慈爱地看着小鱼崽。
下一秒,小鱼崽把一条小胳膊放在肚子上,一动不动,眼睛一挤,嘴里「呜呜」两声,痛痛的样子。
宫砚:「……」
宫砚:孩儿好像有点太聪明了。
一回到家,鱼崽就给妈咪表演这招。一对浓黑的小眉头皱在一起,嘴巴撇撇,一边呜呜,一边用萝卜指头点点自己动不了的那条小胳膊,让妈咪注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