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锚哥,我不走,我要照顾你,只要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受伤。」无论林锚怎么安慰柴芸自己没事,柴芸依然抱着他不撒手。
林锚无奈只能任她抱着,半夏走进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走进去,但是如果转身就走好像也不对。
「半夏?」林锚显然没想到能在这时见到她。
「是杜秋说你病了,很严重,」半夏看了一眼他抚在柴芸背上的手,柴芸起身擦着眼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半夏,「你好像恢复的还不错。」
半夏把手里的橘子放到床头柜上。
柴芸撅着嘴,心里不高兴,她没想到这个女律师和林锚这么好。
「白律师,谢谢您抽时间过来看我锚哥。」柴芸说。
「我就是顺路,我看过了,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半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过来看他,她想知道为什么林锚总是受伤,但柴芸在,她不好多说。
「半夏!」林锚掀开身上的被子,径直朝着半夏的方向追出去。
柴芸拽着他不让走,「锚哥,你受伤不能乱动,赶紧回床上躺着。」
「诶呀,小芸,我没事,你先等着,我有事和白律师说!」林锚语气重了点,柴芸又扑簌簌掉眼泪。
「听话!」林锚丢下一句话就跑出去了。
柴芸有点看明白了,林锚不是一个不冷静的人,甚至平时冷静到有些不近人情,可是他面对白半夏的情不自禁就是有问题。
「喂,杜秋,我问你个事。」柴芸给杜秋打了电话。
因为柴芸的关系,林锚追到停车场才追到半夏,原来一只手真影响跑步速度。
他用另一只手从背后紧紧圈住半夏,说:「我只有这只手能用,你要是现在挣脱很容易。是我叫杜秋给你打电话的,让他说得很严重,因为我想见你。我想要是不死,你肯定不能来见我的。」
半夏静静站着。
林锚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半夏,我不知道怎么才能靠近你。以前都是女人主动,她们真要是闹了脾气,花点钱丶上个床就能解决,可是我不能这样对你。这样对你,你只能离我越来越远。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可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要跟我睡吗?」半夏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嫉妒疯长。
「什么?」
半夏拉着吊在林锚脖子上的绷带,再次问道:「我问你要不要跟我睡?」
林锚忍着胳膊上发出的隐隐阵痛,拉开车门,说:「上车。」
林锚说回他家,半夏说他身体不行,中途出问题方便就医,于是两个人就在医院附近酒店开了一间房。
房门一关,林锚就把半夏抵在墙上,说:「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结果,他连自己衣服都脱不掉,全部都是半夏帮他脱。
半夏是第一次,林锚手不方便,两人试了半天。
「停,我受不了了,好痛。」半夏扭曲着脸喊停,手抵在林锚胸前。
林锚趴在半夏身上,气喘:「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总要有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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