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玉露台,掌事堂桌子旁软塌一靠,岑羽忙,他便翻翻架子上账本打发时间,岑羽不忙,他便从袍子下变出点尾巴,搂着岑羽腰靠在榻上,让他撸毛玩儿。
有次小周殿官打门口路过,瞥了眼看到这亲昵之态,心神晃动、惊讶之余,扭头非礼勿视地暗想道:
应该在‘龙酒’名下再弄一个桃花酒。
就叫“榕树天”。
寓意龙神宠爱,也寓意宠爱一个人能为了他挪树上天!
更寓意喝了这酒,未来就会有好姻缘,遇到像龙神这般伟岸高大又宠溺你男人!
小周殿官从掌事堂门口匆匆而过,脚步雀跃,神色鼓舞。
新殿主!新事业!新辉煌!
掌事堂里,岑羽刚忙过一阵歇下,龙蛋放到一边,撸了会儿龙神尾巴,摸出把梳子,给尾端被他揉得有些不顺鳞毛梳了梳。
梳着梳着,给梳掉了半根鳞毛。
岑羽把那长长白色鳞毛拈在指尖,大概近来玉露台来多了,账本看多了,和满心都是生意经小周聊多了,竟一时出神地想:这个若是能卖……
沧沉那边,则被撸尾、梳毛弄得青|tian|白|日勾起满心淫念。
直到岑羽抱起他尾巴,低头看着,低声嘀咕了句:“这个要是能拿出去给人撸,撸一掌十天珠,肯定能赚不少。”
沧沉:“……”
岑羽马上改口,把那青鳞白毛尾巴抱紧在身前,摇头自顾:“不行。”
不卖。
舍不得。
他自己都没撸够。
尾巴毛也不卖了。
他自己留着做个纪念。
岑羽一时沉浸在自己想法中,都忘了这尾巴有主人,这主人就靠在榻上了。
他又把梳子拿出来对着长长白色尾毛梳了梳,边梳边撸,又因为撸得实在满足,一时忘形,抱着那尾毛拿脸颊轻轻蹭了蹭,又飞快地低头亲了一口——纯粹是他撸猫那一套流程。
沧沉金瞳显现,呼吸窒住。
他伸手,揽住岑羽腰,将人后背贴胸口搂进到怀中。
岑羽莫名,转头:“?”
沧沉眯着眼底金色,呼吸又缓又深,脸颊贴近在岑羽耳后:“该我了。”
岑羽听懂了,这是说该他rua了。
岑羽没意见。可以啊,都是撸友,同道中人嘛,我撸完了换你撸。
就是贴太紧,这姿势也……
岑羽倏地顿住。
他身后,龙神没有像平常那样伸手抚发,而是照着他刚刚撸尾动作,也用脸颊、下巴轻轻地在他耳后发间蹭了蹭。
然后,俯身低头,带着有些发烫呼吸,在他耳尖落下一吻。
这一吻后,沧沉环着他腰,用悠长轻缓低音,在他耳边问:“这样?”
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