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心里明明开心激动得要死,可偏偏眼泪模糊了视线。
嘟嘟献宝似的,将礼物捧到我面前,兴冲冲地说:“这是嘟嘟自己挑的,妈咪,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愣了一下,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妈咪,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连忙擦掉眼泪,冲她笑道:“没,妈咪只是太高兴了。”
嘟嘟很是不解:“太高兴了不是应该笑吗?为什么会哭啊?”
乐乐也一脸疑惑:“是啊妈咪,高兴怎么会哭呢?”
我笑着摸摸他们的头:“你们还小,等你们长大了,就会知道有个词语叫做‘喜极而泣’。”
两个小家伙似懂非懂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献宝似的,纷纷将礼物凑到我面前。
我笑着一一接过,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宝贝地将这些礼物收起来。
不过我最担心的还是嘟嘟的病。
贺知州在信息里说,嘟嘟现在只是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治疗。
这阶段的治疗对嘟嘟的病情没有太大的突破,但可以暂时稳住她的病情,两三年内应该不会病。
最重要的是,这次治疗主要是为后面他们的研究提供了一个依据。
那边的医疗团队承诺贺知州,三年内会为嘟嘟研究出一套针对性的治疗方案。
我拉着嘟嘟仔细地看了一圈,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问她在那边治病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嘟嘟摇摇头,软糯糯地跟我说:“嘟嘟没有不舒服,而且看医生的时候也不害怕,他们会跟嘟嘟玩游戏,会哄嘟嘟开心。
还有爹地,爹地每天都会带嘟嘟和哥哥去玩。
只是有几天爹地不见了,然后干爹跑来了,说爹地有事情要办,暂时要离开几天。”
“对,然后那几天,是干爹带着我们玩。”乐乐说。
我笑着抱了抱他们,心中暗想,贺知州消失的那几天,应该就是他受伤的那几天。
所幸的是这两个孩子没事。
霍凌不可能没有查到贺知州还带了两个孩子。
看来那霍凌的确如传闻所说,不会对小朋友动手。
收了他们的礼物后,嘟嘟又从背包里扒拉了一个礼物盒给我:“妈咪,这个是爹地给你挑的。”
“嗯嗯。”乐乐补充道,“爹地挑了好久,而且爹地只给妈咪一个人带了礼物呢。”
提到贺知州,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有些疼。
刚好进口那里又有人进来。
我下意识地抬眸看去,瞬间对上一双黑沉忧郁的眸子。
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那男人先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