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你说。”温郁金热情地回应。
“边走边说。”冯默说着就率先往楼下走去。
温郁金见她穿的淑女裙长度在脚踝以下，就算提着前面
的裙摆，后面的裙摆还是会扫楼梯，于是跟在她的身后，帮她提着裙子。
冯默慢慢悠悠地下楼，身后跟着一个提裙摆的人，油然而生一种做女王的高贵感。
到了楼下，她挽住温郁金的胳膊，跟她商量道：“金金，计划有些变化。”
“嗯？”温郁金洗耳恭听。
冯默说：“刚才读者跟我联系，说她们已经碰头了，聊着聊着，我脑子一热就说要请她们一起吃饭……”
“这也是应该的。”温郁金主随客变，积极想办法，“那我把原订的位置退掉，换成包厢吧，有几个读者要来啊？”
“就两个小姑娘，我已经订好包厢了，你只需要退订一下就好。”冯默歉意地说，“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没有跟你商量，先自作主张了。”
“改变计划没关系，但是，今天说好了我给你接风，怎么变成是你在张罗晚餐了。”
温郁金挺不好意思的，自己上班忙这会儿，计划全都变了。
“没关系，你的心意我已经感受到了。”冯默这时候才说，“我想请你帮忙的是，一会儿见到我的小读者们，你能不能，说你是我的助理啊？”
“助理？”温郁金不懂，“说我们是同学不行吗？”
冯默坚持道：“我到底是个有名气的作者嘛，这种时候，还是需要有一点点排面的，你帮我抬抬轿啦。”
因为事情完全偏离了原计划，温郁金身为东道主，没能尽到地主之谊，对学姐
是有亏欠感的。
她终是答应了下来，说：“可我不知道助理要做些什么。”
冯默说：“简单，看我眼色行事就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那我应该没问题。”温郁金想得很简单，大不了就是帮学姐拿包、端茶递水之类的活儿。
她俩走在前面，手挽着手，头碰着头，亲昵地贴在一起。
棠梨一个人走在后面，并不介意被冷落。
她想和温郁金见面，随时随地都可以，学姐远道而来，悉心招待客人是应该的。
冯默在行李寄存处取到一口小箱子。
温郁金已经开始入戏了，她主动负责拖箱子。
冯默满意点头：“我还是叫你金金，但你要改口叫我路老师了。”
“好啊。”温郁金配合地说，“路老师还有什么吩咐？”
冯默笑：“这样就很好，谢谢啊，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了。”
棠梨习惯独处，所以她俩商量事情的时候，她都很安静，没有要强行参与的意思。
冯默安排好温郁金的角色以后，伸手就将棠梨的胳膊挽住了，热情地说：“刚刚忙着跟金金商量事情，冷落你了，别生气啊，小棠。”
“我没……”
棠梨话还没说完就被温郁金打断了：“棠棠没有生气，她只是习惯性面无表情啦。”
不是所有人都爱笑，有些人的唇角弧度是往下的，只是没有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生气一样。
三人来到冯默订的包厢，装修华美的大包间里，一张超
豪华的大圆桌极为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