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甚在意的拿起筷子:“我高中同学,关系挺好的。”
他点头:“是吗。”
宁春和吃完饭后,特别主动的把碗给洗了。
“六叔,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
宁春和急忙摇头:“不了不了。”
似乎真的害怕他会送自己,宁春和急忙穿上自己的鞋子,拿上外套:“六叔再见。”
门关上后,客厅里彻底归于安静。
视线被隔绝,江诉看着紧闭着的房门,良久,他才弯腰,把她刚换下来的拖鞋放好。
出去以后,宁春和松了一口气。
要是她真让江诉送自己过去,到时候他估计就走不了了。
那群人,一个比一个能喝。
她可不想被别人看到江诉喝醉酒以后的样子。
打开手机,又看了要徐河发过来的定位,宁春和走到路口拦车。
等她过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开始了。
馆陶坐在沙发一隅,拿着骰盅在那晃。
边上的顾季也瑟瑟发抖的去开骰盅,不时抬眸,看她一眼:“我好像……又是豹子。”
馆陶脸一黑:“你他妈是不是出老千了?”
宁春和无奈。
这么多年过去了,顾季也看到她,还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包房里的人看到她了,纷纷说:“够可以啊,大咖都得压轴出场。”
宁春和轻嗤一声:“大咖也得堵车。”
然后走过去,坐在馆陶和顾季也中间。
和死亡划开了距离,顾季也感动的热泪盈眶,拉着宁春和的袖口道谢:“谢谢奶奶。”
宁春和拍了拍他的手:“小事小事。”
一轮结束了,因为宁春和的到来,正好能开始第二轮。
蛋糕已经被忽视,放在角落里。
不知道是谁将洋的白的啤的混在了一起。
“赌就赌大一点,喝啤的有什么意思。”
宁春和没说话,起身开骰盅。
点数最少。
……
徐河看到了:“我替她喝吧。”
宁春和压根就不领情:“愿赌服输,给我。”
徐河不放心的皱眉:“可是……”
“给我,磨磨唧唧的干嘛呢。”
她没什么耐心的从他手里抢了过来,仰头一口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