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对了,又能怎么样?”
她毫无隐瞒地直接承认了,弹幕却集体崩溃了:
【啊啊啊啊!!!!】
【真的是我的正房,让我伤心了一整个月的正房啊(流泪)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你又虐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司令!!!!他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主播你真的没有心!!!】
【你明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你,可你还是不打算改!!!你太过分了!!!】
【球球你了主播,真的,你要是不想播就退赛吧,我宁愿不看也不想看到那么喜欢你的人因为你不喜欢他那么难过】
被众多弹幕包围的人丝毫不慌。
她纤长的食指轻而易举地就勾起了拉环,在沙发上坐下来的人仍然是那幅优哉游哉的模样:
“你们想多了。”
把拖鞋一踢,左手搭在沙发上,右手手指握着那瓶冰可乐,然后抬眸看向弹幕。
那双妩媚又勾人的眼睛里满是恼人的毫不在意,似乎她生来就是这般冷心冷情,不在乎别人感受似的:“他又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因为我这一两句话而难过呢?”
她这句话语调扬着,连弹幕都听不出来她这是借口,还是真的这么觉得,但是这并不妨碍偏心陆钦的观众和她争执。
正争执着,男人进来了。
他把伞放在门口,然后关上了门。
玄关正对阳台,落地窗外是万家灯火。
左侧就是客厅,从没摆什么摆件的镂空储物柜看过去,就是沙发和电视。
越溪倾泻下来的墨色发丝宛如逶迤的云彩,一个背影也足够让人目不转睛。
她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握着可乐转头,扬眉:“回来了?”
陆景清握着门把手的手一顿,直直地对上她的视线,那人却先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忘了,不应该是回来了,而是欢迎。”
陆景清握着把手的手指再度紧了紧。
越溪把可乐放下了:“我去帮你收拾房间。”
她赤着脚走了几步,才想起什么似的,走回来穿上了拖鞋,陆景清的视线落在那罐冰可乐上,又移回来。
越溪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都这么晚了,超市估计都关门了,你将就着用吧。”
她拍了拍手,走了出来,没看陆景清,而是浑不在意地挥挥手:“已经收拾好了,有事叫我就行。”
说着,她又踢开拖鞋,打开了电视,喝着可乐开始看电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