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问他:“哪里疼?”
林想起却又安静了下来。
大概是在梦里不安生,脑袋钻进陆琮怀里拱来拱去,但眼睛一直没睁开,或许还贪恋这点温度。
陆琮昨晚做得的确过分。
虽然他克制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几乎可以说是临门一脚。
林想起大腿的皮肤娇气细嫩,被他弄了快两个小时,要不是有信息素交融着,林想起早就疼哭了。
陆琮心有愧疚,摸了摸林想起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适当地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安抚林想起,又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林想起的皮肤。到处都有斑驳的红痕,但所幸并不算严重。
林想起又睡了半个多小时,最终被渴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陆琮怀里。他脑子一片空白,差点以为昨晚上的一切还没过去。
陆琮将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水端给他,上面插了一根吸管。林想起懒得动弹,就着这个半躺半靠的姿势就喝了好几口。
陆琮问他:“还有没有不舒服?”
林想起喝完了水,才哼唧说:“好像被你擦破皮了。”
“没有破。”陆琮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下意识地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我看着的,不会弄伤你。”
林想起本来还想跟他秋后算账,但吸着Alpha的信息素,发不起气,只说:“你昨晚上太吓人了,真的。你确定不是易感期嘛?”
陆琮淡淡说:“不是。”
林想起不信:“你不要讳疾忌医哈。”
陆琮顿了片刻,说:“你觉得我会那样,只是因为易感期?”
“不然呢?”林想起心有余悸道,“你简直像疯了一样,乱吃东西,还一直磨我腿根,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
陆琮虽然知道林想起对这方面一直比较迟钝,但也没想到林想起的知识能空白到这种地步。他换了一种问法:“琰琰,你觉得昨晚那样,舒服吗?”
林想起愣了一下,忽然一个扭身,滚出了陆琮的怀抱,说:“废话,当然不舒服。”
说着,他就跳下床,准备躲进浴室以结束这个话题。
结果脚刚一触底,就感觉腿根没力气,直接软坐了下去。
林想起:“哎哟。”
陆琮翻身而下,极快地将人捞进臂弯。林想起那声哎哟还没落地,就被陆琮抱了起来。
“站都站不住,想跑去哪儿。”陆琮笑着看他。
林想起用头捶了他一下:“那我这样是谁的错?”
陆琮:“我。”
林想起:“知道就好。”
陆琮抱着他去洗漱,完全不让林想起亲自动手。连刷牙都给他挤好牙膏,要不是林想起舌头太敏感,陆琮是准备帮他刷牙的。
收拾好以后,已经九点过了。
陆琮想了想,还是给班主任打电话,又请了半天假。
但这次,秦孝没有放过他,问了句:“到底什么情况?你妈妈只说你的身体需要休息,为什么你打电话却是给林想起请病假?”
林想起在旁边赶紧比手画脚,陆琮接收到他的暗示,对秦孝说:“是我生病,他昨晚照顾我,结果着凉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大概下午可以来上课。”
这个说法勉强能够接受,但秦孝很担忧:“唉……你看看这学期才多久时间,你们就请了几次假?林想起更是恼火,他成绩本来就忽上忽下的,如果想考首都大,就得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们耽误了。以后照顾好身体,尽量不要再请假。”
陆琮礼貌地应付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林想起在旁边有些心神不宁地刷着牙,泡沫已经快滴下来。
陆琮抽出牙刷,捏着他的两颊:“吐。”
林想起就吐掉嘴里的泡沫。
陆琮把杯子递过去,他喝了一口仰头涮了涮,又哗啦啦吐掉。
陆琮:“张嘴”
林想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