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戏以后,闵梵卸了妆准备坐车离开,被秦白炎喊住。
“你去哪?”
闵梵完全像没有哭过一样,衣服一换轻松自在。
“吃饭。”
“我们换个地方。”秦白炎说:“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闵梵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先走了。”
他还没走几步,直接被男人截断去路,拽着手腕就上了车。
闵梵:……?!
其他人:???
经纪人老徐双手捂住头。
这么多同事在呢!!哎!!
ayi捏爆了手里的圣代:“这你都不管?”
老徐的表情又像在哭又像在笑。
“我,管秦白炎?”
闵梵被带进车里,莫名其妙道:“去哪?”
“换个地方谈谈。”秦白炎说,“酒店餐厅人太多,不方便。”
“没什么好聊的。”闵梵别开头,“我没哭,是棚子漏水。”
秦白炎说:“闵梵,我很在意你。”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你手边有一条羊毛绒毯子,先披着。”
青年怔住,仿佛听到什么外语。
他们连饲主关系都谈不上,只是偶尔帮忙的朋友。
秦白炎直截了当地这么说,闵梵有些脸热,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如果你现在很饿,我们先去找个餐厅吃饭,然后出去兜风。”
“什么时候你心情好一点了,我们再来谈论别的事情。”
“拜托,”青年说,“怎么搞得像要去约会一样。”
“不就是哭了下鼻子……”他的声音有点小,“你就当没注意到。”
“你饿吗?”
“暂时不饿。”
“那我们绕着歌山兜风。”秦白炎说,“今晚有火烧云,黄昏会很好看。”
闵梵靠着车窗,看着视野逐渐开阔,走了很久的神。
柔软长毯能给人一种被轻轻拥抱的安全感。
温暖,舒缓,还会带来些许的困意。
青年像是需要积攒很久的勇气,才能把心底的话说出口。
“蛇好像是不见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