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倪继续闭着眼,依旧维持同一个姿势,仿佛真的睡着一样。
商柏衍也不恼,睨着装睡的秦倪,继续开口:“需要在梦里再给我举办一次六十大寿吗?商太太。”
他着重咬了“商太太”三个字,嗓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几分促狭和调谑。
没有谁比他更知道身旁这只小动物的逆鳞在哪里。
于是秦倪就被最后这句掘地三尺也翻不出半点好意的“商太太”给炸起来了。
她噌地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对上商柏衍心知肚明她在装睡的眼神。
秦倪自知理亏别开眼。
“我的意思是你的生日非常的重要。”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好像六十大寿一样。”
“是他自己的理解出了偏差,我又没有办法。”
商柏衍听后扬了下眉峰:“是吗?”
秦倪:“你爱信不信。”
她摆出一副就这样吧反正我解释了你奈我何的姿态,却发现商柏衍的视线好像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往下落在她身上。
秦倪狐疑地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忽然惊觉她现在身上穿的是那条佣人挑的吊带睡裙,并且可能由于她刚才蹿起来的动作幅度略大,一边的肩带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
胸前凉飕飕。
秦倪立马用手护住胸口,忍住尖叫然后捞起一个枕头砸过去的冲动,然后迅速捞起肩带,一只手依旧在胸前捂着。
她终于知道商柏衍为什么是那种眼神。
并且一想起自己刚才是以这种吊着一半肩带的造型在跟商柏衍抬杠,秦倪头皮一阵阵发紧,知道自己甚至还没开始就输了。
她又输了。
商柏衍见状笑了一声。
男人笑得声音很低,甚至连这个笑应该都只是勾唇的一瞬,秦倪再次跟商柏衍对视,看到他素来冷淡的眼神此刻也罕见带了几分情绪。
她当然知道他笑的是什么。
秦倪咬了咬后槽牙,权衡三秒后索性移掉一直护在胸前的手,抬起下巴:“商总又不是没看过?”
他看过碰过什么都干过!
“还是说,家里的是要比外面的好看些。”
秦倪望着商柏衍继续补充,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在跟商柏衍说这话时是个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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