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城觉得，他竟然一时又没跟上老婆的脑回路。
但是看着她细白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然后非常流畅、顺利地点进了一个满屏都是让人想闭眼的画面的网站——
辜城没闭眼，但有点想笑。
怎么会有她这么可爱的人。
于是辜城抱着宁懿坐在自己怀里，靠在床头看…电影。
宁懿经过精挑细选，最后选出了男女主颜值都不错，画风也不是那么简单粗暴的片子。
不过辜城只是看了两眼就失去了兴趣，别人，对辜城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他只低头看着宁懿。
此时她捂着嘴，一双眼睛专注发亮，盈动着探索知识的求知欲。
“哇！”
“嚯！”
“好家伙——”
听着她发出越来越赞叹的声音，于是辜城也不让她看了。
他合上了电脑屏幕，里边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他的吻就跟着落了下来。
宁懿看沉浸在小电影里呢，心跳砰砰的，还没来得及平复，就又开始了心跳加速。
其实辜城和他们也差不多。
甚至一直以来辜城做的都更温柔，更细致，更有耐心。
不过事实证明，两人一起看这种东西确实容易出问题。今天辜城终于也稍显急躁了一点点。
很快，同样的快乐开始在空气中蔓延。
然后又到了某一关卡。
宁懿迷蒙中微微拧起了眉，“有点。”
辜城缓了口气，然后靠近了些和她鼻尖相碰，“……不疼还有一个方法。”
他另一手抬起来，安抚性地捏了捏宁懿的耳骨。
宁懿正晕乎乎的，有点被带得不上不下的，没反应过来：“什么方法？”
辜城笑了一声，垂眸看她——到今天，残留的互换机制对于辜城而言最主要的作用，就是能继续帮她承受一切可能的痛。只把舒服的快乐的留给她就足够。
比如现在，比如在以后有可能的生育——这些都会交由宁懿来决定，是否身体更进一步，以及是否拥有孩子，这些都是女性自己、也唯有她们自己能做决定的事。
而辜城唯一能做的、也或许是唯有辜城能做的，就是替她承受痛苦的那部分。
他想这就是互换机制还没完全淡去的最大意义。
辜城垂眸思索，“就是——”
他刚说两个字就停了下来，忽然低头看了一眼。
她的小手，正在旋转拧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