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丘丘人的粗暴玩弄,甚至开始渴求更深层次的羞辱与快感,彻底沉沦为它们的性奴。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慵懒的图书馆馆长,但在无人知晓的夜晚,她的灵魂早已被淫欲吞噬。
每当她踏入营地,丘丘人们便会发出兴奋的低吼,首领和它的手下早已熟悉了她的到来,甚至学会了如何更有效地取悦她——或者说,如何更粗暴地使用她。
丽莎对此甘之如饴,她喜欢被当成一件物品,被肆意摆弄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一晚,月光如水,温泉边的营地火光摇曳。
丽莎赤裸着走进营地,她的巨乳在夜风中微微颤动,骚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腿间淌下的淫水在地面上留下一串痕迹。
她跪在首领面前,仰起头,声音沙哑而下贱:“来吧,我的”主人“,今晚怎么玩我?”她的语气中满是挑逗与臣服,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首领低吼一声,粗大的手掌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温泉边的泥地上。
那根狰狞的肉棒直直顶入她的骚穴,粗暴的插入毫无缓冲,丽莎尖叫出声:“啊——!干我,用力干我!”它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凸起的纹路摩擦着她的内壁,每一次顶入都直撞子宫,带来撕裂般的快感。
丽莎的双腿大张,双手抓着泥土,指甲深深陷入地面,嘴里喊着淫荡不堪的话语:“我是你们的奴隶……母猪……使劲操我!”
两只手下迅速围了上来,一只抓住她的巨乳,粗糙的手掌狠狠揉捏,指尖拧着她的乳头,几乎要将那红点拽出血来。
另一只则低下头,用粗大的舌头舔舐她的胸前,牙齿咬住她的皮肤,留下深深的齿痕。
丽莎的呻吟变成了哭喊,身体在三只丘丘人的玩弄下剧烈颤抖,骚穴紧紧裹住首领的肉棒,淫水如泉涌般淌出,混着泥土染出一片湿泞。
“啊……你们这些畜生……我爱死你们了……”丽莎喘息着,声音中满是沉沦的愉悦。
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交媾,而是主动扭动腰肢,迎合首领的抽插,甚至用手抓住它的手臂,引导它撞得更深。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子宫内的冲击,每一次顶入都让她全身痉挛,嘴里呢喃道:“射吧……射满我,我要给你们生崽子,做你们永远的性奴!”
首领的动作愈发狂野,它低吼着加快节奏,肉棒在她的骚穴内进出如风,发出“啪啪”的响声。
两只手下也不停歇,一只用双手挤压她的巨乳,指缝间溢出柔软的肉感,另一只则伸出手指,试探着插入她的后庭,双重刺激让丽莎彻底崩溃。
她的呻吟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嘶喊,身体在泥地上扭动,骚穴和后庭同时被填满,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撕裂,却又沉迷于这种下贱的快感。
“啊……我就是个骚母狗……你们的玩具……使劲用我吧!”丽莎的声音沙哑而破碎,眼角流下泪水,但嘴角却挂着扭曲的笑意。
她的身体早已被丘丘人调教得无比敏感,每一次揉捏、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达到小型的高潮,淫水混着汗水淌满全身。
她甚至主动抬起臀部,让首领的肉棒插得更深,子宫被撞击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
终于,在一次格外猛烈的顶入后,首领低吼一声,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直冲她的子宫深处。
那巨大的冲击力让丽莎尖叫着达到高潮,双腿夹紧首领的腰,骚穴贪婪地吸吮着每一滴精液。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瘫软在泥地上,胸膛起伏不定,脸上满是下贱的满足。
两只手下仍在她身上摸索,指尖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滑动,仿佛永不满足。
温泉的热气混合著她的体温,丽莎半睁着眼,喘息着看向首领胯间那根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低声道:“明天……我还要来……你们要把我干到不能走路为止。”她的声音微弱却充满期待,显然,她已经完全沉迷于这种被当成性奴使用的快乐。
一个月来,丽莎的身体和灵魂都在丘丘人的手中被彻底改造。
她的巨乳上布满齿痕和红肿,骚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肉棒的填充。
她不再是那个优雅的法师,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奴,心甘情愿地为丘丘人奉献一切,甚至幻想着自己的子宫孕育出它们的后代。
营地的丘丘人们也乐于此道,它们将她视为最珍贵的“战利品”,每夜都在她的呻吟中享受着无尽的欢愉。
丽莎与丘丘人的秘密游戏持续了一个多月,她的内心早已被彻底的淫欲占据,每一夜的狂欢都让她愈发沉迷于这种被当成性奴的快乐。
然而,丘丘人们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它们开始酝酿一个更疯狂的计划——利用丽莎那对饱满的巨乳,榨取含有魔力营养的乳汁,以强化它们的种族。
这一夜,月色朦胧,温泉营地的篝火燃得格外旺盛。
丽莎一如既往地赤裸着走进营地,她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巨乳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骚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腿间淌下的淫水在地面上留下一串痕迹。
她跪在首领面前,仰起头,声音沙哑而下贱:“我的”主人“们,今晚又要怎么玩我?”她的眼中满是期待与臣服,完全沉浸在堕落的快感中。
首领低吼一声,从身旁拿起一个粗糙的陶罐,罐子里装着一种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绿色膏状物——强力春药膏。
另一只手下则捧出一个小木盒,里面盛着几颗暗红色的药丸——泌乳药。
丘丘人们显然早有准备,它们相信丽莎的身体,尤其是那对巨乳,能够产出魔力充沛的乳汁,为它们的后代提供无尽的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