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摆在静安寺一独栋老洋房内,环境私密清幽。师文姗的经纪人有些腕儿,想法子替她拿了张入场券。
这种场合,来人非富即贵。她经纪人出门前叮嘱过,这入场券不是白拿的,人前脚进去,后脚就得有利益输出。
师文姗在场子里转了几圈,直到陈景尧姗姗来迟,她好似一下回过味来。
自然就有了后头的搭讪。
陈景尧待了个把钟头要走,师文姗急匆匆跑出来问他能不能搭一程顺风车。
她趴在陈景尧车窗上的姿势挑了角度,语气也十足暧昧。
陈景尧悻悻的,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临了回了她一句不能。
说完司机就把车开走了。
趴在车窗上的师文姗始料不及,差点儿栽了跟头。都说陈家四公子风度翩翩,从来不叫人难堪,尤其还是女人。
师文姗却在那一刻才明白过来,那并非是多情,那叫傲慢。是多说一句都嫌麻烦的不屑。
陈景尧撂下筷子,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真是那种形象。晚晚,不跟我讲讲原因?”
向晚咽下口水,发现再说又要让他绕进去。
“证明你在我心里的诚信值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她用手比了比距离,“陈公子,要加油咯。”
陈景尧笑,“一定。”
*
陈景尧下榻的是家五星级酒店。
向晚跟着他上去,临走到套房门口时,她停下脚步。
“太晚了,我要回家了,就不进去了。”
身后滴滴两声,门应声而开。就在向晚话音刚刚落下,她就被陈景尧抱进了屋。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三两步跨进屋,将她抵在玄关的柜子上,近乎粗鲁暴力地吻她。
好像真的如他所说,要拖她一道入红尘。
向晚的后背被他的力道冲的,一下下抵着冰冷的墙。她吃痛,唇瓣微张,再次迎来新一波更为猛烈的攻势。
玄关的柜子并不宽,向晚臀部只靠着边,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倚在陈景尧身上。她借着他的力勉强保持平衡,更是被亲的摇摇欲坠。
大抵是不好深入,陈景尧将她抱下来,边走边边吻,顺势开灯。
直到主灯亮起,刺痛了向晚的双眸,陈景尧才缓缓退开些。
他借着灯光看她,看她被吻肿的双唇和过分迷离的双眸,还有喘息着无法平静的呼吸。
陈景尧眉心轻跳,他擒着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的红唇,嗓音沉哑:“真要回去?”
向晚被他惹得迟钝了几秒,等她反应过来时,陈景尧已经抱着她推开客房的门。
待她跌进柔软的床铺,人跟着上下颠簸几下,才听到陈景尧得逞的笑声。
“晚晚,我给过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