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这里……不好……”
冯莫莫怯生生的叫着。
张扬哭笑不得。
不带这样的。
明明做坏事的是娜娜姐，在冯莫莫的梦境中，却是自己。
为什么背锅的忠实自己？
“娜娜姐，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摸？”
张扬劝了一句，希望娜娜把咸猪手放回去。
却又听到冯莫莫嚷道：“其实……也还好……好好的……”
“……”
张扬彻底无语。
连说梦话都带着反转，女人心真是太奇怪了。
“她说不要停，你说我是收手，还是继续摸？”
娜娜笑嘻嘻的看着张扬。
“冯小姐是病人，请不要过度刺激她。”
张扬坚持己见。
“好好，我不摸了。”娜娜把手收了回来，“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对莫莫真的没有半点感觉？”
“不，有感觉的。”
张扬实话实说。
毕竟对于楚薇薇这位萝莉身材的辅导员，他也能够激起兴趣，更何况身材比楚薇薇更好的冯莫莫？
“有感觉为什么还磨磨蹭蹭的？就像对我那样，你把她带到有音乐氛围的地方，好好的交流一下对五线谱的看法！”娜娜迫不及待道。
面对娜娜姐的催促，张扬苦笑一声，道：“其实不用把身体奉献给我，我也能把她捧红，根本就没必要将信任建立在肉体关系上，她的愿望应该是一位顶级的歌手，而不是某位老板包养的小蜜。”
“迂腐！”
娜娜白了张扬一眼。
她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无论怎么劝说都没用，索性就不再劝了。
脑海中，浮现出和张扬在一起时候的画面，从《致爱丽丝》到《亡灵序曲》，再到最后杂乱无章的音符。
是足以令人回味无穷的经历。
她很想这种经历，也落在好闺蜜冯莫莫身上，不过强扭的瓜不甜，如果张扬出于被迫，大概会影响最终的用户体验。
所以，还是尽快说服张扬比较好。
“张扬，总有一天，你会满足她的愿望的，我倒是不急，我知道你也不急，你和她还年轻，都耗得起。”娜娜兴致勃勃的说道。
张扬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头顶上的点滴。
瓶子里的液体已经消耗了一半，等一瓶药输完之后，冯莫莫的身体就应该能够恢复了。
她一醒，自己打一声招呼，就可以离开了。
张扬的计划很完美，可他却没有料到，原本就在娜娜姐身上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在冯莫莫生病后，把冯莫莫送到医院，又把剩下的体力耗费殆尽。
现在的他，很想睡觉。
无论再怎么强打起精神都没用，眼皮仿佛有千斤的重量，无论如何都抬不起了。
迷迷糊糊之际，张扬瞧见了旁边的一张病床，病床是空的，上面也有被子。
对于极度想睡觉的人来说，根本就不会在乎床是否又大又舒服，是否软绵绵的，只要是一张床就足够了。
张扬本能的走近那张床，并且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