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别太裹小脚，大清都亡了多少年还在这说穿衣服怎样呢】
在场越来越多支持舒苑的声音，几名男人切了一声就灰溜溜离开。
舒苑抬腿继续往前，身后忽然有人叫她，“那个，舒苑姐姐。”
舒苑回头，才看到是一个年轻女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大概在上高中或大学。
“舒姐姐，我从看综艺开始就喜欢你了。”
对方神情赧然，羞涩道：“能不能……给我个签名？”
舒苑愣怔，半天才想起还没回答人家。
“……好呀。”
她接过对方递来的笔记本和纸，看笔记本上面还有乔沐语的签名。
女生也发现了这事，赶紧拿回来手忙脚乱翻到下一页，随后才重新递给她
舒苑打开笔盖签名，写到名字最后一划还有点歪抖。
舒苑深深呼吸，状若镇定将笔盖上，微笑递回给对方，“给你。”
“谢谢舒姐姐。”
女生眉开眼笑抱着笔记本，舒苑微笑点头，转身跟上队伍。
“笔记本上扉页还有乔沐语的签名，一看就不是你的真爱粉。”
谢嘉泽戏谑笑道：“这样你都给她签呀，要我多少都要调侃她——”
剩余的话语在对上舒苑带泪的双眸时，滞在唇边没说出口。
“没关系。”舒苑眼尾笑道：“有就已经很棒了。”
之前她拍那几部网大电影，出席活动时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男粉丝。
说是喜欢她的演技，但眼神总是落在她身上，言语举止间想找机会占便宜，美名其曰「想跟偶像近距离接触」。
舒苑不喜欢这样，但碍于这是工作没法拒绝，只能每晚回去自己待着消化情绪。
现在竟然有女粉说喜欢她，而且还是因为综艺而粉得她。
舒苑忽然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有了价值。
她眼眸本就通透漂亮，此刻眼尾带泪要落不落，带着几分缱绻的温柔，衬得面容生动。日阳照耀而下，像是为她镀上层柔和光晕。
并非美得动人心弦，却让人莫名离不开视线。
谢嘉泽定定看了一会，半晌才收回目光。难得没笑，只点头道：“你说得对。”
他收回之前的话。
舒苑她，一点都不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