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灿酷着一张脸给他回：【我不需要人管。】
郁薄衍：【你那边快12点了，睡不着？】
【睡不……】才打了两个字，符灿给它删掉了。
直接告诉他睡不着，不就是相当于告诉郁薄衍，自己不跟他睡就睡不着？
符灿不愿意承认，而且也不一定是郁薄衍的原因。
有时候累过头了，脑子运转太多也是会睡不着的。
【没，就是想抖抖了。】他回复。
郁薄衍很快发了几个视频过来，应该是这几天照顾抖抖的阿姨发给他的。
符灿一个一个点开看了，看完心情都没那么浮躁了。
郁薄衍：【以后都给你发。】
符灿：【嗯。】
符灿觉得还行，说得也差不多了，正准备结束的时候，郁薄衍又发了一条过来：【戒指戴着吗？】
符灿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戴着。】
郁薄衍：【看看。】
这还要看？
符灿又在床上翻了个身，腿屈起搭在被子上，他抿着唇，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郁薄衍那条消息，脸上表情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打开相机对着自己的左手拍了一张发过去。
发过去后手机就没动静了。
符灿把埋在枕头里的脸侧过来，摸过手机，郁薄衍的确没有消息过来。
他点开自己拍的那张照片看了看。
照片上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指甲修得很干净，中指上套着一枚银白色的戒指。哪怕光线暗了些，角度也是随便选的，但也绝对算得上一张好看的图。
郁薄衍不回是什么意思？
不对。
他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戴戒指，他为什么要关心好不好看？
符灿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他脑子有病。
手机在这时持续响了起来，是视频通话的铃声，郁薄衍打过来的。
他接起，闷闷的声音说道：“喂？”
郁薄衍的嗓音还是那样冷冷的，但听上去有点哑，他叫他：“灿灿。”
“唔……嗯？”符灿含糊的应了声，“你、你叫我？”
灿灿。
郁薄衍就这么叫过他一次。
就是那次他蒙住他的眼睛，绑住他的手，问他让不让做的时候。
当时他的声音也是这样，冷冽平静，又透着哑意。
符灿听得心里发痒，他……他好像喜欢他这么叫他。
郁薄衍：“嗯，不能叫？”
符灿压着语气，一副不在乎的拽酷模样，“没有，随便，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好，灿灿。”
“……嗯。”符灿咬了下唇，连忙把话题转到别处，“这次生日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