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吗？
夏酒还挺惊讶的。
师尊真的好厉害。
夏酒是看不出来的，她毕竟是个新手，炼丹这件事情上现在还在懵懵懂懂地学习，偶尔还会需要叶维洲和姜玉成道帮助。
嗯，偶尔还需要面对隔壁剑山的诱惑，哄骗她过去。
当然夏酒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就算福利再好也不去。
女子听见季玖岚这句话，瞳孔微缩，然后笑了笑，道：“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吗？不愧是季仙尊啊。”这样说着，她突然拿出一张手帕，咳了几声，一点鲜红的血在上面弥漫开来，夏酒微微一愣。
好，好严重。
女子不在意，道：“这种活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也挺有趣的不是吗？不过还好有仙尊的药，让我可以坚持熬过这个冬天。不知道我的下一个春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随即嘴上扬起一抹笑，道：“好期待啊。”
虽然说着期待的话语，但是眼里却是一片死寂，完全看不出来有一丝的期待。
冷冷的，像一摊死水。
季玖岚道：“若是养的好，会有下一个春天的。”
听不出来是真话还是假话。
夏酒想：希望是真实的吧。
女子跳过这个话题，看向两人，道：“嗯，但愿如此。不过说起来，你们两个是出来游玩的吗？第一次看见你带人一起出来办事，还是个女生，怪可爱的，你们的关系是……”
诶？
夏酒想：原来她不认识我的吗？
不过想想也是，就是一面之缘，肯定会不熟的吧。
季玖岚道：“是我的弟子，不过经常待在丹峰也怪无聊的，不如带她来玩玩，正好这边凉快。”
女子道：“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神奇啊，感觉你都不像是本人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季玖岚会因为一个弟子无聊而带对方出来玩，就像大白天撞鬼一样的几率。
季玖岚这人真的特别无情，对他的性格自己也是领教过的。以前她让对方帮自己炼丹，会给灵石那种，结果对方因为要去游历直接给拒绝了，就算是十倍报酬都不会接下来。
炼丹这种事情还得他心情好才行，要是心情糟糕了，对方直接扭头就走，根本不会理你。
所以两个人，真的只是弟子和师尊的关系吗？
女子想：连季玖岚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他下意识维护夏酒的行为。还有总是看向夏酒的目光，嘴角温和的笑意。
夏酒倒没有感觉出来，只是觉得自己师尊还挺好的，她还有点感动。
于是夏酒觉得，等以后师尊老了她会给对方养老的。
是的没错。
季玖岚真的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师尊。
“走了。”季玖岚不想在这里多待，他直接站起身来，道：“我该离开了。”
女子道：“不再玩一下吗？”
季玖岚冷漠：“不要，我还有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
夏酒开始思考，师尊有给她说其他事情吗？
好像并没有。
女子见状也不阻拦，只是道：“好的，再见。”
夏酒跟着季玖岚出去，回到了旅馆的房间，夏酒才开口问道：“师尊还有其他事情吗？”
季玖岚道：“啊，并没有，我骗她的，只是不想在里面待了。”这样说着，他又走远了些，继续道：“将死之人的身上总是会有一股特别浓烈的味道。”
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