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拂，路边的昏黄灯光洒下柔和光晕。
两位绝世美人并肩而立，她们的容颜完美无瑕，仿佛从古画中走出的红颜祸水，足以倾倒众生，清冷如冰，柔情似水，她们静静地凝视着我，两双截然不同的眼眸却都带着不容退让的期待。
我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脑海一片混乱。
先亲谁？这不是一道选择题，这根本就是一道要命题。
燕倾舞，我的未婚妻，名正言顺的未来妻子，她对我情深似海，甚至愿意包容我的花心，只求在我心中占据首位，我怎能让她失望？
而张苡瑜，我深埋心底的小妖精，我到底爱她有多深？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空气中的沉默仿佛凝固成了实质。
我能察觉到燕倾舞的呼吸微微急促，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而张苡瑜静静地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看起来从容许多，似乎对于我陷入两难感到很满意。
客观评价，我的犹豫，其实本身已揭示了答案。
毕竟燕倾舞与我确定了正式关系，她甚至带着两位侍女与我共赴云雨，而张苡瑜与我的关系却始终模糊不清，好似家中红旗与外面的彩旗。
于情于理，我都该毫不迟疑地选择燕倾舞才对。
“陈晓，你倒是快点啊！”
燕倾舞终于按捺不住，忍不住催促，语气里带着焦虑。
聪慧如她，当然看得明白，看似摇摆不定、勉强保持平衡的天平，实际是由于她多着‘未婚妻’这块砝码。
假如时光倒退，我们三人真的回到在楚家的那一晚，抛开一切外在因素，在我心里，她的地位是不如瑜瑜重要，也就是说，她在事实上已经输掉了。
张苡瑜斜了我一眼：“两个人就这么难抉择吗？要不要我帮你打几个电话，把其他女人都叫过来？安知水、宁樱雪、黄巧虞、柳晓尧、齐梦妮、乔希儿，加上我和舞舞，刚好凑两桌麻将。”
我偷摸摸在心里吐槽，岂止两桌麻将。
只算现阶段跟我发生过实际肉体关系的女人，还有李珍妮、夏凌清、夏讫瑶，张荞卿，雨烟凌，乔念奴，陈凝青、罗罂粟，叶知秋，易溪箐，江沐颜，以及被我口爆过的梁小寒，若是算上接吻那就还有林落燕、楚涟漪和秦宝宝，哦，差点忘了，还有两对姐妹花，何菲菲和何悦悦，柳画眉和柳素兰，不过这四个女配角并未走入我心里。
我咬了咬牙，终于抬起头，先看向了燕倾舞。
那张倾城绝艳的脸庞在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眼眸里流露出易碎的不安感，我实在犹豫太久，而这份犹豫，就是对她的伤害。
我迈出一步，伸出手，轻轻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燕倾舞的唇温热而甜美，我和她吻过太多回，没有哪一回，她如此动情。
当我的唇碰到她的唇瓣，我能看到她眼底绽放出的巨大欣喜，泪水瞬间涌出，她反手勾住我的脖子，与我贴的很紧，仿佛要将娇柔的身躯融入我的身体，要将这个吻刻进她的灵魂。
这位骄傲的公主吻得如烈火般炽热，她的双手死死环住我的脖颈，似乎她不够用力，下一秒我就会从她的身边消失，她的泪水滑落，顺着脸颊滴在我的手背上，她吻得那样用力，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不安倾诉其中。
唇分，我凝视她泪光闪烁的眼眸，低声道：“舞舞，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你可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孩，要永远漂漂亮亮的。”
燕倾舞闻言，眼泪反而流得更凶，她咬着唇，声音哽咽：“陈晓，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我好担心，你会走向瑜瑜，我怕我成为你的未婚妻，在你心里却依然不及她。”
我伸出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傻瓜，你是我的舞舞公主，是我拼了命都要守护的女孩，我怎会忍心让你难过？”
燕倾舞破涕为笑：“就你嘴甜，总是甜言蜜语哄我开心。”
我拍了拍她的背：“我还要说一辈子的甜言蜜语给你听呢。”
燕倾舞像个孩子在我胸口蹭了蹭：“那说好了，一辈子，少一天都不行，你永远是我的夫君大人，我永远是你的舞舞公主。”
我点点头：“嗯，我保证。”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轻咳，打断了我和燕倾舞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