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挺厉害。”
萧念挣扎着，“流氓啊，人家还在看你送我的星辰大海讷。”
“刚好没试过在外面，下次我让他们换个闹市的场景，宝宝觉得怎么样。”
“闭嘴！流氓！”
等回了楼下卧房，萧念感觉不对，指尖被摩挲了一会，武妄带着，一路向下，探过丛林，穿越一层障碍。
萧念有些呆愣，不知如何动作、怎么继续，“老公你。”
不对，“老公你？”
武妄打趣，“奇怪我这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
萧念还真点了点头，“嗯。”
讨打，“其实我和宝宝一样，都起始于酒店那一晚。”
萧念的眼睛撑到了边界最大。
“有那么不可思议吗？”
“有。”
“之前太忙，一直在国外，没有时间，也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在云城设立分部以后，也是交给李想和李妮在这边，我自己差不多两年前，没那么忙了，才回来的多一点。”
“那我不是运气很好？”
武妄捏了一下挺翘的鼻子，“是缘分，让我们恰好遇见。”
抱着人刚入眠，又被戳了两下，“骗子！”
“嗯？”武妄脑子有点沉。
“明明那么熟练。”
“本能。”
不对，不让武妄睡觉，“我们第一次在八臻食府吃饭的时候，你脖子上明明有个牙印！”
武妄亲亲小狐狸，“你自己咬的！”
“我咬的？”萧念没有一点印象。
“前一晚，你们剧组什么围读？被沈亦伟拉去吃饭，你喝多了，躲在卫生间，我只好去英雄救美了，结果还被咬了一口。”
萧念都想起来了，那时一直以为自己是做梦，梦见她来救自己，把自己抱走，温柔放下，哄自己睡觉。
原来都是真的。所以“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对不对？”
“嗯。”武妄真的困了。
萧念睡不着，想起武妄第一次亲自己的时候，雷震博说的‘下凡尘’还有‘破戒’。
原来是这个意思，她真的，从来没有拥有过任何人，也不曾被谁拥有，自己何其幸运。
在自己喜欢她时，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就着小夜灯，退开一些距离，看着武妄。
睡熟了就开始往被子里拱，整张脸都埋进去了，手却伸出来，捏着被角摩挲，拉开被子，果不其然，薄唇一嘬一嘬的，这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偏偏在这个人身上出现，就是觉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