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凯尔揭露自己险恶的用心，“你可以帮助他。”
“被他打，然后帮他打超人？”绿灯侠抽抽嘴角，“我选择相信利奥的实力。”
再见了兄弟，要作死自己去吧！
救不了了。
“利奥会很伤心。”凯尔毫无同情地说。
“总比挨打的人多一个来得好，”哈尔表示他的良心不会痛，“几点了，凯尔？”
“下午六点二十分，晚餐时间。”
“附近有一家快餐店今天芝士汉堡半价，”哈尔兴奋地搓手手，“我等了好久了。”
凯尔选择沉默不告诉他就算带上飞盘他也是个穷鬼的事实。
哈尔降落在一条不引人注意的巷子取消特效就往快餐店走去。
半价的芝士汉堡在向他招手。
哈尔摸了摸裤兜里前几天捡到的两美元——他这段时间唯一的收入，终于有了苦尽甘来的感觉。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快乐的哈九蛋快乐地进入了快餐店，在收银员看智障的眼神中点了两个芝士汉堡。
飞盘被他以隐蔽为由打发到天花板上黏着不让人发现。
然后一只更快乐的闪电侠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掀起一阵风。
闪电侠红色的半脸面罩根本掩不住他的快活，他快活地走进来冲收银员小姐姐打了个招呼，点了……二十个芝士汉堡。
天花板上的凯尔：“……”
他不去关注闪电侠是有原因的。他其实在之前闪电侠刚出现时就发现了这个超能力者，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了穿着特质红色战衣的人真名就是巴里·艾伦。
已知闪电侠是红色的，穿着红战衣的人是巴里艾伦。
在这仅差临门一脚的时候，霸刀刚好在追求猫女，并且出于尊重没有查找对方的真实身份。
由于霸刀的影响，凯尔硬是没有在“红色战衣”和“闪电侠”之间划上等号。
AI算不如天算，这只傻乎乎的闪闪就这样大咧咧出现在了公众面前。
凯尔感到了失策，高估了对方的失策。
他认命地完善数据库，把巴里艾伦的资料填入了“闪电侠”的档案中。
不是我针对你，是你针对我！
哈尔看着快活地一个接一个吃着汉堡的闪电侠，看着对方鼓成仓鼠似的脸颊，看着对方脸上幸福明快的笑意，感到自己心脏中了一箭。
射箭者不是某个绿箭，而是一个名为丘比特的光屁股小孩。
利奥说过他找不到女朋友，这样看诅咒确实应验了。
闪电侠愉快地一个接一个吃着汉堡。他没有动用神速力，只是在慢慢享受——对他来说的慢慢享受。
对普通人来说他吃的够快了。
从他制服下幸福的神情就能感受到汉堡是如何反射美丽晶莹的色泽、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汉堡逐渐接近嘴巴是多么让人期待的事，面包片与芝士划过舌尖时带来了多么棒的触感与味蕾的狂欢，食物在口中咀嚼是如何的香气四溢，喉咙吞咽的动作是多么舒服且令人满足。
闪电侠就是一个活体广告，不停吸引路过的人进来尝试。
在哈尔眼中稍显不同。吸引人的不是汉堡，而是正在脸颊鼓鼓吃着汉堡的小仓鼠。
这么可爱，这么软萌！
哈尔感觉自己栽了。
值了。他想。
周围人冲仓鼠闪闪投去善意的目光，没有谁上前打扰他。
谁不喜欢这么一个快活善良的小天使呢？
除了不识时务的哈九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