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看着褚微月发来的小狗道歉表情包，江以秋眯眼笑起来，回她个安慰的表情。
聊完天，江总立马从生活状态切换到工作状态，一秒恢复到不苟言笑。解开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整了整衣领。
确定衣着整齐如初，这才推开休息室的门。
助理等在外面，一个人急得直打转。
但就算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推门进去，或是在外面偷听。被发现就完了。
休息室的门推开，助理吓一跳，赶紧收敛神色规规矩矩站好。
江以秋回到办公桌前落座拿起文件，脑中浮现方才要问的问题，开口询问，像是全然没注意抓心挠肝的助理。
助理好奇江以秋去休息室干了什么，为什么会待那么久，但不敢问，只敢乖乖回答问题。
眼神落在文件上之前，首先注意到江以秋放在桌上亮起的手机屏幕。
上面是微信聊天界面，一眼扫过去正巧看到最底下两个表情包。
助理看着屏幕上由她老板发出的，那个可爱猫猫头的表情包，瞪大了眼。
老板在发什么可怕的表情包？是她眼花了吗？
跟她的气质不说稍有不同，只能说两模两样。
再往上一看聊天备注：巨蟹座174身强体健超可靠的月。
助理汗颜，这备注……认真的吗？
这是什么海王才会有的备注方式？
难道老板不光玩包养，还养鱼？！
想到老板列表里一堆符合自己喜好的，声甜腿长颜好各种类型的美女，而且每一个都对她百依百顺，助理的世界观受到极大冲击。
——当有钱人就是爽啊我去！
江以秋提出问题后并未得到回答，一抬头就见助理盯着她的手机出了神。
江以秋没吭声，食指指节敲了敲桌面。
助理惊回神，十分尴尬：“江总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江以秋没说话，默默收起手机。
沉默片刻，像是想到什么，开口：“备注随便写的。”
助理看到了肯定会误会，解释一句维护她跟褚微月的形象。
只不过她没去解释两人到底关系，反倒补充说：“只有她一个。”
什么只有她一个？江以秋没说。
助理自有她的解读。
助理自认已经见识过老板清冷外表下躁动的心，心说当然当然，那是那是，她是你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那一个，老板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