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他用舌头逼着,在自己的画室里攀上了高潮。
泄身后,我瘫软在地上,还未回过神,就被他抱起来,坐到画架前的椅子上。我靠在他怀里,尾椎末梢被硬物抵住,才惊醒过来。
“不,不要!”
我抬起臀想逃,被他抱得与他面对面,一把按在他怀里,下一瞬,冰冷的刑具长驱直入,几乎将我的小腹瞬间贯穿。
我仰起脖子,浑身发抖,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此刻在我的画室里发生的一切,可身体已一下接着一下,被他扣着腰身,顶得上下耸动起来。我咬紧下唇,抑不住地哽咽出声,吞赦那林却似乎还要逼我将这噩梦般的时刻记清楚一般,一边深入浅出地进出我的身体,一边竟握着我的手,拿起旁边桌上的画笔,叼着我的耳垂,半哄半逼:“染染,画我。”
我以为画逼我正视欲望的明洛便已挑战了我的极限,现在才知道有人能做得更过分,我哭着拒绝,便被他一阵深急顶撞折腾得泣不成声。本就被他刺激泄了一回,身体极度敏感,没一会,我就濒临了高潮,一个劲的打摆子,他却深埋在我体内,不动了。
说不出求他快点给我的话,我咬着牙,不住抽泣,实在坚持不住,便只好顺从他,在白纸上落下第一笔。
他重重一送,将我顶得哭叫出声,又尽根抽出,逼得我因空虚而收缩起来,才再次进入。
每落下一笔,他便给我一次,都精准地刺中我体内那一点,我一面哭,一面画,可只勾了他面容的大致轮廓,便因高潮猝然到来而握不住笔,汗液沁在笔尖上划过画布,留下一道蜿蜒的湿渍。
像是泪痕。
他终于如了意,握紧我的手,在画布上一笔一划,写下我与他的名,便在收笔的一瞬,几个大力冲刺,激注在了我体内。
被他从画室里抱出去时,我已经成了一滩泥,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清洗身子,人还泡在浴缸里,被他抱在怀里,就昏睡了过去。
第46章心医
“往后要注意点,年轻人也不能这么折腾,之后一周严禁房事啊。”
“我还需,注意什么?”
“没了,就是得补补,嗨,现在的年轻人哪,真不注意……”
隐约听见熟悉的手机铃声,我睁开眼,四周白茫茫一片,似乎是医院的病房。抬头一看,头顶挂着两个刚刚空了的吊瓶,我一愣,立时反应过来。是吞赦那林把我折腾得太狠,我又生病了。
听见推门的动静,我连忙闭紧了眼装睡。
关门声后,屋子里悄无声息,我不知他走近了没有,屏着呼吸,全身都紧绷起来。耳颊冷不丁落下冰凉的触感,我吓得一个哆嗦。
“醒了?”耳畔传来沙哑又沉冷的声音。
装睡铁定是装不下去了,我把眼皮打开了一条缝,被他抱坐起来,扯开了被子。我立时浑身一抖,缩成一团:“你要干嘛?”
“为你上药。”他坐到床上,环住我的腰,“乖,把裤子脱了。”
“我自己来。”想起这段时日里他对我干的,我便羞愤得牙痒。
“敢反嘴,倒是不怕我了?”
我一愣,裤子已被他扒了下来。浑身一紧,我双手攥住了床单,想叫,被他另一手捂住了嘴,只好咬住他的手指,牙却被硌得生疼。上完药,我已是汗流浃背。
他跟把小孩尿尿似的给我穿上裤子,抹了抹我潮湿的眼角,将我搂到怀里,用外套裹住了。静了一会,他才开口:“新婚燕尔,就和你分开,是我太急了,忘了你体弱,往后,会克制些。”
我伏在他胸膛上,敢怒不敢言,也不敢动。
克制你妈,这话你之前就说过,你克制了吗?
耳朵被咬了咬,尖牙掠过我的耳垂:“你不理我?”
我一缩头:“不怪你…是…我的错。”
一开始就不应该瞎撩你,是我大错特错。
“你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