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安静得仿佛时间凝滞。
周家最大的忌讳,便被这么话赶话得说了出来,像是撕开了一道还未完全恢复的伤口,疼得父子两的身形都顿住,宛若冰雕。
周公宏说罢也愣了,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但话已至此,他也只能敛下沧桑的眉眼,轻喘出气,平复心情。
“老爷今日是昏头了么?好好的提这些做什么?!”
“胥儿,你听娘说,你爹他不是这么想的,他心里从来都是挂念你的,只是梗着脖子不说罢了,今日不是有意说这些的。”
周夫人姗姗来迟,夺门而入冲了进来,先是骂了周公宏两句,紧接着又泪眼婆娑地与周沛胥解释。
周沛胥惨然笑笑,“娘不必多说。
原来无论孩儿如何努力,在父亲心中,也是不及大哥半分的。”
说罢,抽出周夫人手中的衣袖,折身走出了祠堂。
夕阳西斜,将他修长的身影照得万分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预收《首辅大人被当爹》求收藏。
柳俏俏艳颜无双,八面玲珑,开着扬州最精奢的楼旅,往来宾客,无不诚服于她左右逢源的手腕。
万金在手,吃喝不愁。
她唯一所愿,便是想得个孩子。
对。
柳俏俏不愿嫁人,只想得个孩子。
倒真让她大浪淘沙,在楼旅往来的贵胄中,撞见了个面如冠玉、临风温润的清锐书生。
有父如此,子必萌巧。
哪知阴差阳错之下,这品行端方持正的书生,竟真与她有了夫妻之实?
她并未声张,只感心愿得偿,抚着肚子,笑望书生的马车愈行愈远…
柳俏俏却哪里还能料想到,二人还能有相见之时?
那书生竟还当了擎天首辅?!
他将她逼停在红墙花柳下,手里掐着诸人的证词,盯着远处会打酱油了的烂漫孩童,面容肃冷道,“你可知依我朝律例,妇人骗人生子,该当何罪?”
柳俏俏腿一下便软了,当场就要拜倒,颤声道,“民妇岂敢?民妇未曾哄骗……”
“你不必害怕,此事倒也简单。”
他伸手将她扶住,一副好说话的样子,眸中带了丝循循善诱,
“你既偷了本王一个孩子,再还给我一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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