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儿不在台湾。”他闲闲地道。
“什么!?”她吃惊地低嚷。
“他正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他再说明白点。
“你不是真的要修儿,为什么又要把他送到美国去?”她情绪激动的咆哮。
[冷静点!我不是禽兽,虎毒还不食子,修儿也是我的儿子,我比谁都疼他。他到美国暂时会和我母亲在一起。”
他站起身,穿上长裤,走近她。“你现在觉得如何?”他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颊,她敏感的别开脸,退避三舍。
“少假惺惺。”她不领情。
“我问你,我有没有伤到你?”他捺着性子关心地问。
“有!我全身酸痛。”这个答案可满意了?
柴少棠暧昧地笑了笑。“这是你第二次做爱,还会酸痛是正常的,以后我们多做几次会改善些。”
“不会有以后了,不准你再那样碰我……”她的脸涨红,呼吸急速,恨透了他似能透视她的眼神。
“会的,当然会有以后,我们还要替修儿生个弟弟或妹妹呢!”他邪笑阴阴地瞅着她绝美的素颜。
“你……下流。”她从牙缝中挤出恶骂。
他仰首冷笑。“我下流的一面只有你有幸独享,因为我柴少棠从来不需要勉强女人,真难为你了。”他调笑道。
“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见修儿?”她好累,真的好累。
“这要看你准备什么时候爱上我。”
“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我恨你。”泪水已涌上眼眶。
“恨也是一种情绪,没有爱哪来的恨呢?假以时日恨转为爱,更令人惊心动魄。”柴少棠自信满满、恃才傲物,不信女人不会爱上他,尤其是他打算倾全力下功夫的女人。
“你这个人自命不凡到令人作呕的地步。”她咬牙切齿地斥责。
“这个评价由你嘴里说出来,我会当它是一种恭维。”他将之视为一种挑战。他要征服她。
“如果不是因为我太了解你这类的无赖,我会以为你爱上了我。”向茉皖恶狠狠的看着他。
柴少棠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耸耸肩。“无赖没有爱人的能力,无赖只爱自己。”
“我比你更清楚。”
“你的房间在书房对面。”他理所当然的下指令。
“我并没有要跟你同居。”她讽刺地说。
“这是我的命令。”谁敢违抗?
她不理会他的嚣张,迳自打开门。
“只要你敢反抗我,我会让修儿忘了你是他的亲生母亲。”
闻言,她迟疑着,这个丧尽天良的威胁,他肯定说到做到,她不能硬气的不在乎。“我没有要离开……我只是……只是……”她开始语不成调。
“什么东西都不必搬来,你的房间什么都不缺。”
“这里的新却不如我那里的旧。”她咕哝。
“什么?”他厉声问。
“有些有纪念价值的东西是你花再多钱也买不回来的。”她也有她的骨气,就算暂时不得不低头,臣服在他的颐指气使之下,她也不打算一味的让他得逞。
“真是复杂。”查小咒托腮听故事,来龙去脉可比她为病人开心脏还迷离。
“这四年来,茉皖一亘把修儿藏得很好。”杨红日轻叹一声。
“其实茉皖根本不用藏着修儿的,因为柴哥要找一个人实在是易如反掌。”不是她吹牛。
“柴少棠不是不要孩子的吗?”想要私生子还怕没有吗?
“可见茉皖在柴哥心里自有不容忽视的地位。”查小咒自作聪明的分析。
“有地位?!是吗?我倒不觉得,如果真有地位,也不会换来这四年来不闻不问的对待。”苏慕欧嗤之以鼻。女人就是女人,天天做她们的春秋大梦。分明那个柴少棠就是个不怀好意的登徒子,查小咒竟花这么大的心思包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