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慕没有急着上前，甚至没有急着和她见面。
但总会抽空来看她的演出。
直到那一次，她开始一段经典绝伦、也极其高难度的天鹅之舞。
她支撑单腿，脚尖点地，另一条腿高高抬起，然后环起双手，快速地旋转，跳跃，像是展翅高飞的新生蝴蝶。
尽管徐晴旎在最大型的演出中，还得不到主演的角色，但她的气场和技巧，已经迎向了巅峰。
可是，她却在顶峰突然坠落，摔倒在地。
一种难以形容的疼惜和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
这是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秦方慕控制不住走到台前，直到她的身影被工作人员包围。
尽管如今一切都已过去，他想，早知道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他应该早一点认识她。
或者，至少早一点让那对男女入狱。
秦方慕轻笑了一声。
他走到外头，去给徐晴旎打电话，以解相思之苦。
那边接起的时候，也是吵吵闹闹，在搞团建：“你有空打电话啦？”
秦方慕：“嗯，有点无聊，出来透透气，没有打扰徐总吧？”
徐晴旎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继续说道：“我们在吃酸菜鱼，超好吃的，下次带你来尝尝？”
秦方慕很给面子地说：“那最好了，我这里的菜难吃死了。”
徐晴旎：“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哼哼。”
秦方慕：“什么事？”
“以前有人告诉我，你在圈子里盛传的有一句话……叫做‘我只懂养宠物’，你到底几个意思？”
男人没有秒回，而是认真地想了想，突然醒悟过来：
“因为我只养过两条狗。”
“以后可以试着养你。”
徐晴旎：？？？
徐晴旎：“我=狗？？？你养你祖宗吧！”
秦方慕笑而不语。
徐晴旎在那边索性不说话了，摆明了就是说，要看这个男人怎么扳回一城。
秦方慕像是早有准备，突然哂笑：“你知道吗？”
徐晴旎：？
作者有话说：
晴晴子：我不知道
第49章
徐晴旎：“我可没耐心啊，别笑了，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