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猫儿舔舐过他的敏感之地,酥酥麻麻的。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何流汗吗?
“是?,我很热。”谢砚喉头滚了滚,并?不吝于承认。
他抬手拭去姜云婵鬓边的细汗,“皎皎也出汗了。”
“皎皎,也很热吗?”他贴在她耳边,低磁而蛊惑的声线萦绕,仿佛一根绳绕着姜云婵的脖颈,一圈一圈缠得她心跳加速,身?体发烫。
“我、我不热!”姜云婵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扶去鬓边香汗,往外看了眼。
小厮婆子?们瞧内室情意正浓,早就纷纷退出了房门。
“他们已经走了!”
这?场戏也该演完了,姜云婵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衣襟,“世子?,我想起还有东西要从偏房搬来。”
偏房到底有多少东西,收拾了大半日?还没收拾完?
谢砚不动声色,拉住她的手腕,“妹妹方才?累着了,坐下歇息吧,让扶苍把东西收拾好,送过?来就好。”
“我、我不累!”姜云婵只想赶快逃离这?充斥着他的气息的空间。
可他们早说好了,要同?室而居。
姜云婵不敢想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得多尴尬,她扯了扯唇,“我需得晚些过?来,地藏王菩萨诞辰将至,尚有许多经文未抄,我还要去趟慈心庵,世子?不必等我。”
她匆匆屈膝行礼,疾步落荒而逃了。
回了偏房,姜云婵默不作声自行打了热水,对?着铜镜一点点擦拭掉脸上的水泽。
许是?麻木习惯了,比起上次,姜云婵的动作从容了许多。
只是?面色木然,呆呆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如同?一个没有情绪的玩偶。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呀打开。
夏竹猫着腰,悄声走到姜云婵身?边,“姑娘,我回来了。”
姜云婵娇躯一颤,忙抹去眼角的泪痕,扯了扯唇:“信呢?”
“我把信夹在经书里,已经悄悄送进杏花院了。”
夏竹自知是?自己莽撞,险些被宋金兰逮个正着,她心中有愧,握住姜云婵的手道?:“我爬在树上亲眼瞧见张阳把经书递给顾郎君的,绝对?没有经过?第四个人之手,姑娘安心!”
姜云婵是?一点也安不下心,对?于今儿个的事心有余悸。
说来也怪她自己,心里头想着顾淮舟,竟不知不觉在信中写了两人在禅房的旧事。
何苦来哉?
“以后断不能再送信了。”姜云婵反握了握夏竹的手,“你晚些再去趟杏花院,嘱咐淮郎务必把信烧了,务必务必!”
“姑娘你也谨慎太过?了!”夏竹瞧着姜云婵惶惶不可终日?,人都瘦了一圈,蹲在她身?前安抚道?:“再有十多日?侯府就解封了,听?说顾郎君吃了药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姑娘和郎君长长久久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莫要太过?伤怀啊!”
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