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东西不是没用过，只是没用过这么小的。
她可不想因为这事儿去医院，她要脸。
“放心。”顾遇安抚着季夏，细碎的吻落在脸侧、鼻尖以及唇上，“我保证不会出问题，好吗？”
季夏咬唇。
顾遇见状也没急，慢慢地、一点点的温柔亲着，等季夏再次进入状态，他不着痕迹将铃铛换了地方，噻入。
彼时，季夏的唇就挨着顾遇的肩膀，感知异物的瞬间，她一点不吃亏地张嘴咬了顾遇一口。
“嘶。”顾遇低声抽气，但随即便笑出声，“姐姐，可以再用力咬一点。”
一语双关，臊的季夏脸红。
顾遇抱着季夏，颠倒了位置，季夏一手撑在顾遇身上，一手去捞滑落的睡裙肩带。
人不止会在尴尬的时候很忙，无助的时候也会很忙，顾上就顾不了下，以致于忙到最后，反倒便宜了始作俑者。
被顾遇进抵充实的那一刻，季夏只有一个感觉。
别扭且奇怪的满胀。
季夏眉头不自觉皱起，跟顾遇抗议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对方已经开始了夜宵制作。
细碎的啜泣声混合着潺潺水声，还夹杂着季夏断断续续的哭诉。
“你你太过过分了。”
“顾遇、你不、你不要脸”
顾遇嗓音低哑，汗水滴落时诱哄着季夏，“姐姐真厉害，再坚持一下，等我唔一起”
季夏试图抗议，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顾遇掌握
凌晨两点，顾遇把擦干的季夏重新塞到被子里。
季夏下意识翻身，远离顾遇。
顾遇失笑，把大浴巾随手扔在椅子上，然后掀开被子上床，长臂一展将季夏重新捞回怀中。
季夏几乎沾到枕头就睡着了，潜意识察觉到熟悉的热源时，身体自动切换到平时舒服的姿势。
顾遇低头在季夏额头亲了下，这才关灯睡觉。
翌日，季夏是被香味唤醒的，睡眼朦胧间摸到身旁是空的，季夏抬手揉了揉眼睛，咕哝着顾遇的名字，“你在哪儿”
“我在厨房。”顾遇的声音突然传出。
季夏怔愣，睁开眼睛环视房间，顾遇确实不在，她回想自己刚刚细如蚊蝇的声音，疯了吧？怎么好像听见顾遇回应声音了？
“没幻听。”顾遇的声音再次响起，提醒季夏，“我在床头。”
“什么东西啊？？”季夏翻身捧着被子坐起来，目光望向床头。
她的手机支在那里，屏幕上正显示着与顾遇的视频通话界面。
季夏凑过去一看，显示通话已经一小时十二分钟了，“你一直看着我睡觉？”
“是啊。”屏幕那头的顾遇手上动作没停，将锅盖上盖子然后关了燃气灶的火，拿起手机朝房间走来，“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醒，又想让姐姐醒了就能吃上爱心早餐，更担心姐姐醒了没看见我会生气，只能选择这样的方法了。”
季夏哼笑，“都是假的，想试探我生没生气才是真的”
“姐姐果然了解我。”顾遇长声叹息后，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
视频通话没挂断，顾遇径直朝季夏走去，他将手机随手放在床边，然后单膝跪上去，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托起季夏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急切又热情。
季夏的手拽着被子，微微仰头接纳顾遇，二人接了一个绵长的湿吻，直到季夏亲累了推他才结束。
季夏靠在顾遇怀里，平息躁动间胡乱捏着他手指。
顾遇笑着问：“姐姐喜欢手指还是我？”
“什么？”季夏神情恹恹，眉眼间透着一股倦意，也没过多思考，就回答他，“手指不是你的一部分吗？有什么区别？”
顾遇低声说了句话，惹的季夏一秒扔开他的手，立刻撤出他的怀抱，裹着被子离他远远的，满脸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