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过来就是,还有空屋子,铺子也好找。」
「好,多谢。」
他想起巧善的牵挂,劝道:「老头糊涂的时候,时常叫阿丹。」
小五恍若未闻,默默地走上台矶,进屋帮巧善打包袱。
千叮咛万嘱咐,还是出了岔子。
他办完事,早早地赶去城北接人,一掀帘子,没看见老婆,先瞧见了眼中钉。
阴魂不散。
护卫的人那么多,用得着他?
小五忙着诊脉开方,压根没尽心帮他防守。
靠别人是靠不住的!
他大步走过去,挤开赵东泰,抢着抱起箱子,亲亲热热朝东北角喊「娘子」。
还有外人呢!
巧善害羞,没好意思大声应,只朝他笑。
夫妻合力将药草箱子清点完,都送上马车。婉如她们也收好马扎子和诊脉开方的用具,赵东泰去还了借来的桌椅。
梁武护送姑娘们回自在馆,赵东泰送老大夫,赵家禾接巧善回家,一行人分上不同的马车,原地分开。
巧善兴致勃勃地说着今日做了这些那些。
能帮到人,这让她很满足,很高兴。
他看着这样眉飞色舞的她,原本要说的话,溜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下。
头一日顺利,那换条街,接着做。
赵西辞也跟来帮手,权当散心。她不懂药理,但嘴巴好使,和谁都能说上几句。她知道这事会碍别家医馆的眼,特意叫他们挂上褚家的名号,狐假虎威也算是硬道理。
赵家禾哪也不去,早上送来就没走,跟着打杂。接连三天没见赵东泰来,又有赵西辞在,他才安心去办自己的事。
也是他倒霉,凑巧这天没陪,人家就来了。他到的时候,赵东泰正在学齐眉对戥。
婉如自己都拿不利索,教不了,回头找巧善帮忙。
赵家禾忙举手叫:「我来,我会!」
他确实会,腊月正月闲着,他天天陪她练,经常把人抱在怀里,手把手教。
巧善朝他甜蜜一笑,接了下一张方子继续抓药。
他面前这个,脸色却不太好。
赵家禾直白地说:「七爷好兴致,有闲情学这个。」
「上边叫我过来看着,防着地痞流氓不长眼,过来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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