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快速接过肉，但看着外面一层绿油油的菜有些纠结，最终在香味的诱惑下，眼一闭，往嘴里塞：“嗯！好好吃——恶心的绿色树叶也好好吃！”
“那叫蔬菜。”
“恶心的蔬菜也好好吃，再来一个！”
系统没再去纠正他的错误，而是把一筐生菜放在他面前，从烤肉放到石盘上，加什么调料，烤到什么程度，最后怎么包裹给他示范一遍。
“看懂了吗？”
羌点头。
系统把两根树枝递给他：“看懂了你来烤给我吃。”
“我？”羌指着自己。
“对啊，肉是我抓的，调料是我准备的，你来烤，没问题吧。”系统坐在一旁，下巴扬起，“放心吧，烤得难吃我会骂你的。”
羌沉默的看着他，最终在系统的催促下，将肉片放在了石板上，重复了一遍系统的流程。
系统咬了一口，评价道：“烤得太焦了。”
羌咬了一口，明白系统说得保守了，何止是焦，简直是烤成碳了，舍不得丢，硬是吃完了焦香的碳。
第二块，“调料放的太多，入口全是调料。”
第三块……
第八块，“嗯，味道不错，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羌愣了一下：“你不吃吗？还有很多。”
系统顺手撸了一把他的头：“我吃过了，你吃吧，吃饱点，等会你的任务还有很多。”
“全部都可以吃掉？”
“对，想吃多少吃多少，吃撑了也没关系，我把你拎回去。”
羌看着石板上，终于有个食物样的肉，包上菜，狠狠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化解了肉的油腻，浓郁的调料增添了肉的鲜美，他加的调料很重，他喜欢重口味。
祁山发现，羌吃得很快，却没有一开始那种完全不咀嚼就往胃里塞的疯狂。
认真的观察火候，放喜欢的调料，每一口都有咀嚼。
长得这么大，羌从未如此认真品尝到“食物”的味道，不仅仅是果腹，而是认识感受食物从味蕾到吞咽那一刻的美好。
祁山小声道：“已经找回理智了。”
“嗯，”系统看着他慢慢解决掉那堆肉山，“一切理智，只建立在饱腹的情况下，如果连最基本的生存都不能保证，我们不该怪他像个野兽一样活着。”
“你说得对，”祁山托着下巴，双眼笑眯眯，“我的小系真棒。”
“那当然，我的阿山教得好~”系统用指腹蹭了蹭祁山的头。
羌也注意到这边，“刚才就想问了，那个小不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