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沈映初好像还不知道这个事,昨天她说的是自己已经解决,但今天自己才知道已经被收购,沈宴秋他应该还不知道吧!
正想着,时远开口打断她:“你觉不觉得祝庭月是我们公司的福星?”
“怎么就是福星了?”她本人表示并不觉得。
“你看啊,她没来之前,我们在哪工作?偏僻的老破小,对不对?她来了之后,我们又在哪工作?看看,高端的写字楼,宽敞的办公区,你说她是不是福星?”
时远分析得头头是道,祝庭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接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等教育的人才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是封建迷信知道吗?要相信科学!公司现在变好了,全都是因为我们两个当老板的努力!员工的认真!跟他一个只上了两天班的人有什么关系?”
“错错错,大错特错!“她”不是只上了两天班,而是三天,三天!知道吗你?你一个天天影子都找不着的人最没有资格说这话!”
祝庭月想反驳他,但是自己确实没有立场,认真算起来,自己还没沈宴秋来的次数多。
“哑口无言了吧?事实胜于雄辩,这是真理!”
“真理不真理的先放一边,你同意收购这事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祝庭月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时远大叫道:“怎么没问?昨天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吗?”
“你那是通知吗?”祝庭月的声音比他还大,“公司遇到困难了,我们应该一起并肩作战,共渡难关,而你呢,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公司卖出去了。你觉得合适吗?”
被她这样一说,时远也觉得有点心虚,把祝庭月拉到办公室,问她:“你是不是不愿意啊?”
祝庭月想起沈宴秋同意收购的话,对他说:“倒也不是不愿意,就是觉得你该通知我一下,毕竟这么大的事,我有知情权。”
时远低着头,小心为自己辩解:“这件事情确实不小,而且对方是柏思集团,以我们两个目前的实力,也确实做不了什么。所以昨天对方拿来合同时,我就自作主张签了字。”
“你说合同是昨天才签的?”
“嗯,对呀,昨天签的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儿,我知道了。”
打发走时远,祝庭月看着崭新的办公室,刚才心里涌出的对沈映初的一点感激,也消失殆尽。
昨天才签的合同,今天就已经搬过来了,场地、桌椅、办公用品全部都是新的。可见,他早就打算好了要收购。自己和他的谈判,在他眼里就像小孩过家家一样搞笑吧。
无奸不商,即使公司做的再大,也改变不了他商人的本性。
一边安抚自己,一边和时远签合同,他是笃定自己拿他没办法。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等着瞧吧!我祝庭月可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互换人生,我当总裁你带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