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什么都没看,只盯着地面,走到之前被聂长老鞭子甩碎的地砖之前。
那时秦江月说,她以后可以将它修好。
薛宁汇聚灵力在掌心,试着将它聚合,果然将碎裂的地砖一点点恢复原状。
这一点都不难。
薛宁眼睛又有些疼了,她不敢多磨蹭,很快跑出去骑上小龟。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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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霄忽然递来一样东西,薛宁接过来看了看,是块玉佩。
“若有什么事,用它联络我。”
……找他?
“不必了。”用不上。
她躲男主还来不及,哪里需要这个。
但秦白霄坚持:“不拿就别走。”
“……”兄弟俩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有些相似。
薛宁勉强收下,反正拿了也可以不用。
“你别多想。”看着她低下的头,秦白霄语气麻木道,“我给你这个也并非纠缠你什么,只是答应了兄长,在他死后护你周全。”
“……”
哦,秦江月。
又是秦江月。
秦江月啊。
他想得真周到啊。
“兄长之前已写了书信给府主,交代你之后的事,但也怕他死后还是会有人不遵守他的遗愿,到时他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只能交托给我。”
“……可以了。”薛宁打断他的话,“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你必须知道。”秦白霄语气冷硬,眼神执拗地盯着她,“我大哥为你做的事,你一桩桩一件件都得知道。你若还有良心,以后就不该再寻别的男子合籍。哪怕……哪怕你忍不住,至少也要为我大哥守孝三十年。”
三十年,都不是三年了,可见到了活得长久的修真界,什么时间都得延长。
薛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拍拍小龟就要走,秦白霄抿抿唇,跟出几l步,终究是没有阻拦。
他目送她就此离开,但事情进展还是太不顺利。
藤蔓再次来袭,与藤蔓一起的,还有慕不逾。
他站在出口的另一边,白发白须,冷冰冰地问:“想去哪?”
秦白霄目光一凛,立刻挡到薛宁面前,提醒慕不逾:“府主,兄长让她走。”
慕不逾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可以走,但走之前,要把镜湖后来发生了什么说清楚。”
他往前一步,盯着薛宁,目光危险而冷漠:“江月的尸身不见了,连剑骨也消失了,一切都找不到了,如同他不曾存在过一样。你是最后见过他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解释清楚。”
薛宁:“……”行,她知道为何秦白霄那么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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