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姆…啾噜啾噜啾噜…?哥哥,喜欢这个对吧…”
无法动弹,无法视物,无法说话。
雾子随身携带的绷带在自己脑袋上捆了一圈又一圈,完全挡住了视野。
嘴里被塞进了日花那团成一团的淡黄色内裤,让我只能通过口腔发出无意义的呜鸣声。
“呼呼…鸡鸡先生…一蹦一跳的…?”
右耳在被妹妹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玩弄,那种奇妙的、仿佛能贯穿大脑的甜蜜吸舔声,让我难以正常地进行思考。
下半身则在被刚刚碰巧遇见的银发少女用柔软的双手服侍着,对肉棒有节奏的套弄以及对后庭温和巧妙的揉戳,使得我在莫名的羞耻与难以抗拒的快感中陷入了混乱。
窄小的女厕所隔间里,三个人正以紧密的姿势贴在一起,进行着绝不应该发生在这三人之间的禁忌之事——两名同事务所的当红偶像,被发现在车站的公共厕所里和男人乱交,对象还是事务所的制作人,这种程度的丑闻,足以毁掉三个人的人生。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平时引以为豪的记忆力在此刻却不争气的,什么都没办法回想起来。
从电车上被日花玩弄肉棒开始,自己的脑子似乎就变得奇怪了,象是被欲望占据了理性一般。
而见到雾子到如今被两名少女囚禁在厕所隔间里肆意玩弄的这段记忆,却是令人恐惧的一片空白。
不,与其说是【想不起来】,倒不如说【根本没有】。就象是时空跳跃,只是一个恍神,自己就突然陷入了这种极度被动的境地。
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吗。
“…呜哇,脸红的不行呢。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这个时候身体却很老实呢。”少女温热的吐息打在耳朵上,带来一丝痒意。
那是日花一如既往充满戏谑和调笑的声音,却在说着带给他无比违和感的淫荡话语。
“妹妹的内裤这么好吃吗?口水都流出来了喔,变态大哥?”
“唔唔…!唔唔唔…!”
“鸡鸡先生身上…白白的…粘粘的东西…要清理掉才行…?”雾子的声音轻柔又平稳,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我清晰地感觉到肉棒被一团温暖的事物包围了,然后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同于之前电车上日花那随意的口交,雾子的口交就象是照顾病人的耐心护士一样,仔仔细细地清扫着肉棒每一个角落——先是用唾液打湿,然后用舌头来回舔舐、卷去脏污——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治疗,发生在最离奇的春梦里的淫靡治疗,“…啵?。呼呼,清理干净。鸡鸡先生…好开心的样子…”
“真的诶,硬邦邦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刚刚被吐出来的肉棒顶端,恶作剧地捏了一下。那毫无疑问是日花的手。“老哥好恶心~?”
我唯独能做的,就是用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作为抗议。
“唔…感觉这样好没意思,单方面的进攻什么的。”
眼前的绷带似乎被翻动了一下,随着绳结的解开,我的视野重新回归了。
映入眼帘的,是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呼吸的、衣衫半解满脸潮红的妹妹日花,还有微笑着跪坐在双腿之间,用洁白无暇的精致脸庞轻轻蹭着自己肉棒的雾子。
“呐,来玩个游戏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浸在一时的震惊与困惑之中,哑口无言。
——两名少女的眼瞳,全都是鲜艳的、诡异的红色。
……
“啊——对接的老同事突然辞职跑路了,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要受不了了。”
“诶~?那你也辞职不就好了。”
“说说倒是容易,现在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可不好找…”
“啊哈哈,这倒也是。”
发生在女洗手间的这段对话很快陷入了沉寂,只剩下了洗手声和轻轻哼歌的声音。
也许过去了五分钟,或者更久的时间,门外才传来了离去的脚步声。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擦了擦满脖颈的汗水,然后低下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舔着嘴唇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