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优是公主大人才对吧?”
我们就这样在床上对视着,酝酿着暧昧的氛围。许久,我主动认输撇开了视线,换来冬优子一声得意的轻哼。
在我的嘴角印下了浅浅一吻,正当我闭上眼等待着进一步缠绵的时候,少女弹了下我的脑门。
“裤子脱了。”
“…不用等那个孩子了吗。”
“前戏啦前戏。”
说老实话,过于迅速的发展和冬优子那明显不打算告诉我太多的态度,让我到现在还是对现状有诸多困惑,能大致明白的也就是冬优子试图通过这有些奇怪的方式帮助那个叫樱花的女孩解决财务上的问题。
但为什么是援交?
如果是朋友的话,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借给她钱之类的不是更加恰当吗?
虽然明白现在提问多少有点不看气氛,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普通的援交的话,啊,我是没有亲身体验过啦。”——这多余的辩解让冬优子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事前的交谈啊之类的应该也算是必要的流程吧?让她刚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朋友和大叔现在进行时地【在做】什么的…对第一次的孩子来说是不是有点过于不友好了。”
“那孩子现在需要的不是来自熟人或是陌生人的温柔。”
看上去对我的疑问并不感到意外,露出一幅‘真拿你这种性格没办法’的表情,冬优子轻轻叹息了一声,淡定地伸手解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用莫名熟练的手法隔着内裤抚摸起那根半软不硬的性器。
“比起那种东西,她更需要的是尽快认清现实。”
干咳了两声,我下意识地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淋浴的声音仍在响着,大约那个少女也在整理情绪——“…但冬优子决定自己掏钱来付给她援交费用的时候,已经不算是‘认清现实’了吧。”
“你还真是啰嗦啊。”手上加了一点力度,冬优子轻声说道,“这条街上,卖一次的价格在两万到三万左右,第一次想卖贵的话会很难找客户,就算找到也就是六、七万这样。接受3P卖出十万,也算是比较合理的一个价位吧——虽说肯花这种钱的人在这条街实际上找不到就是了。不过,能让那孩子认知到自己大概能卖出多少钱、具体过程是什么样一种感受,作为认清现实的第一课就已经足够了。”
“一定要通过这种方法吗,赚钱的途径除此之外应该还有的才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你口中的‘孩子’,现在是孤身一人的状态哦。”
“诶?”
将肉棒从牛仔裤的裆口解放了出来,冬优子把雪白的食指放在嘴里沾了点口水,漫不经心地涂抹在那逐渐涨大的龟头上:“母亲和情人一起失踪了,父亲酗酒家暴,把她赶出了家门。16岁打工需要家长的证明和相关证件,樱花自然是拿不到的,所以打工这条路也被堵死了——在这条街是很老套的故事哦。所幸她身材非常好,长得也还算可以,比起同样境地的男性来说会有更好的出路。”
我陷入了沉默。少女的话语过于冰冷直白,仿佛在谈论的不是自己的朋友一般。
“…真可怜呢。”
“嘿…?一边对着可爱的女孩兴奋勃起一边说这种话,还真是黑色幽默啊。”
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根已经进化到完全状态的肉棒,冬优子突然换上了那副完美的可爱笑容,语调也为之一变:“呐呐~?准备好了吗,爸爸?冬优要开始了喔~?”
“诶,啊…”
被这略显突兀的、与其说是变脸更象是人格切换的变化弄得有些懵,我下意识应承了一下。
“那,冬优开动了~?”
双手合十摆了一个俏皮的POSS,冬优子将原来拉到下巴的口罩拉回到了鼻梁的位置,然后在坐着的我的双腿中间跪了下来。
温柔又小心地,穿着黑色哥特服的甜美少女从口罩下方把肉棒含入了口中。
“啾…啾?嗯…爸爸的鸡鸡味道…?”
一边用模糊的声音说出暧昧色情的淫语,一边在口交之余发出恰到好处的、不至于显得突兀的呻吟声与口水声。
我吞了口唾沫,伸出手把玩起冬优子那两簇打理整齐的马尾辫,当成马车缰绳似的轻轻甩了两下——就象是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一样,少女加快了舔弄吮吸的速度,抬起来看向我的双目闪烁着动人的情欲。
“啾噜?啾噜啾噜啾噜——?嗯…酥服吗,爸爸~??”
在说出这句话后,冬优子故意做了一次高吸力的深喉吮吸。
即使视线被黑色口罩遮挡,也能想象出来那下面随着口交动作变形的嘴唇与腮帮。
而这就是少女狡猾的地方——她会尽可能地遮掩自己‘不可爱’的时刻,哪怕是在激烈的性爱战场上,冬优子也能做到将‘甜美可爱’与‘淫荡诱人’完美地结合。
有些事情只有在和冬优子这样的存在接触过之后才能明白。
那些会被冠以‘绿茶’、‘心机’之类名号的女人,其根本理由只是不够可爱动人、倾国倾城罢了。
真正绝对性的【甜美】,足以让甜到发腻的夹子音变成让人心动的天籁之音,让普通的曲意逢迎变成毫无做作的天然发言,让任何雄性生物发自内心愿意去相信幻想中的完美软妹,是真正存在、而且就在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