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你不要着急。”
秋醉笃定道:“属下定然是发现了冉国什么机密,方遭此罪,等属下恢复记忆就能上报陛下。”
傅星河:“……”还真是个敬业的女杀手。
她有些头痛:“消息哪有命重要。”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荒唐,秋醉去冉国做探子,等于把命押上了,如今只是有一点点风险,便能恢复记忆,秋醉怎么会不干。
就连夏眠也支持她:“哼,等你恢复记忆,想起是哪个狗王爷胁迫你,我帮你去取他的狗头!”
傅星河说不过两张嘴,便让太医尽量小心,不要采取刺激的手段。
如此一来,太医估摸要一个月才能看出疗效。
一晃而过五天,冉国太子即将抵达京城时,傅星河才听到消息。
她忧心忡忡地扒着饭:“陛下,这个冉国太子,是生来就被立为太子吗?”
孟岽庭:“不是,就前几个月的事。”
“之前是王爷?”
“对。”孟岽庭觉得傅星河对于某太子过分关心,心里冷笑着把招待他的国宴规格又降低一等。
傅星河要是再问一句,可能没剩几个菜,光吃花生米了。
孟岽庭:“他来是公事,朕跟他谈谈就行,皇后不用出席。”
傅星河正纠结着,听见孟岽庭这么说,干脆顺其自然:“行。”
翌日。
孟岽庭率领朝臣,迎接冉国太子。
万众瞩目下,冉国使臣推着一架轮椅缓缓出现。
轮椅上的人,如传闻一般清隽英挺,只是皮肤苍白,瞳仁眼色稍浅,看起来一股病弱气息。
孟岽庭挑眉:“瘸了?”
萧起斓微微点头:“嗯。”
孟岽庭嗤笑:“听说你从冉国出来的时候还能走。”
萧起斓面不改色:“在大熙跌了一跤。”
孟岽庭毫不关爱残疾人:“你就是真瘸了也别想讹钱。”
萧起斓:“陛下多虑了。”
他不讹钱,来讹人的。
萧起斓敛眸,遮掩眼里骤起的波澜。他面前这人就是孟岽庭,大熙之主,他用尽手段也无法让王妃忘记的男人,让王妃就是死也要回到大熙境内的男人。
要不是提前把自己弄瘸了,以免冲动,萧起斓一定会和孟岽庭来一场男人间的对决。
他已经错了一次,这一次不能再用强硬的手段。
……
孟岽庭不想和萧起斓打太极,把他安排在宫外的驿馆,等他想清楚了目的再说。
傅星河和孟岽庭一起吃晚饭,询问今天的情况。
孟岽庭:“他可能是找朕比武的。”
傅星河:“……”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