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会帮傻柱摆脱阎埠贵纠缠,现在不是闹太过,他不会过问。
许大茂看着阎解成一副猪样,满是幸灾乐祸,同时对傻柱发难。
“傻柱,不想蹲大狱,就按三大爷刚才所说,赔钱了事。”
傻柱正心烦,许大茂刚好撞枪口上。
“滚犊子,这里有你什么事?”
“怎么没有,作为大院一份子,我们都能管。”
傻柱冷哼一声,抬着下巴。
“你是不是太监?”
“当然不是。”
“我觉着和太监没啥区别,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的就是你。”
看着众人眼睛往自己下面瞟,许大茂谓之气结。
“傻柱,你侮辱我人格。”
傻柱一把推出,许大茂差点摔倒。
“滚一边去,没工夫跟你瞎磨叽。”
许大茂稳住身形,就要张嘴。
傻柱不给机会,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你真敢张口!动动上下嘴皮子,要我三百块!”
阎埠贵有枣没枣,先打两杆。
说不定傻柱脑袋犯蠢,同意他的要求。
岂不是儿子工作没花钱。
“那你说个数。”
傻柱瞧着阎解成猪头脸,忍住笑意。
“最多十块钱,你儿子皮外伤,养两天会好。”
听罢,阎埠贵睁大眼睛。
“十块钱,打发叫花子不只这点。傻柱,你不想好好解决,咱们派出所见。”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不多捞点、对不起自己老抠身份!
“我就打一拳,其余全是刘玉华所为,你们去找她。”
阎埠贵在家了解过始末,全赖自己儿子嘴贱。
,!
揭人家女同志短处,挨打活该。
傻柱凭什么打人!
就算脸上褶子多,也不能动手打人。
至于找刘玉华理论,还是洗洗睡。